乡村的随笔

时间:2022-05-26 09:57:04 随笔 我要投稿

乡村的随笔15篇

  在日常学习和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没少看到别人写的随笔吧?随笔最重要的是是表达出作者的意图,传达心情、感悟、观点...就像与邻家谈心般轻松。那么,什么样的随笔更有感染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乡村的随笔,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乡村的随笔15篇

乡村的随笔1

  十月深秋,疲惫的落叶漫天飞舞着,每一个秋天都有类似,每一个秋天亦有不同。寂寞的办公室里唯我一人,案头上铺开者华一凡的诗稿,厚厚的满纸秋后乡村的气息,令人心酸。

  辽宁是个出诗人的地方,几年前阜新某地曾有个少年诗人----但我忘了他的名字。我希望人们能够记住华一凡。记住这个在世纪末执着于诗歌不停的吟唱的少年诗人。他用他轻轻的脚步行走在乡村的大地上,用劳动的手写着早已不为人所崇拜的诗歌,用低沉的声音歌咏着乡村的四季,尽管这声音寂寞,但只有这样,美丽的乡村才令人向往!

  黄昏的小村静美如皓月一轮,间或的风吹散西天的云,谁的琴,一阵又一阵,在此刻激动不已,我悲痛而年轻的心,栖于衰老之外,任河流把我环绕,星系把我烧焚《黄昏的小村》。在华一凡的诗稿里,我最先度到的就是这首诗歌,它一下深深打动了我。每一位写诗的人都对乡村有着难解的情节,不热爱土地和村庄的人,他的内心不是纯洁和宁静的。华一凡只用短短的几行诗不但勾勒出了乡村的轮廓,而且还说出了乡村的内涵。乡村的诗意在都市人的眼里无外不是黄昏、炊烟、草垛,真正出生于乡村的人,知道乡村背后隐藏着什么,那是汗水、心血、磨亮的镰,还有永远酸痛永远坚挺的脊梁,这种诗意是惊心动魄的,换言之,也是痛苦的。

  红尘有爱。爱情是在华一凡的这组诗里占有很大比例。写诗的华一凡,他的爱情是朴素的:就在窗前,是谁在笑,可爱的傻,纯情的痴。《给你》。坚定的:我宁肯让时间躲在枣树后一声不吭!《红妹》。无悔的:内心缤纷的颂词溢出了眼眶,征兆着我在空气的摩擦中变成陨星,为你而坠落---------

  我认为华一凡写的最好的一首诗是《我说,老兄》。他的诗歌让我想起许多正在拥有和失去的朋友,想起那些生情的岁月。而对生命的长河,许多人变成了光滑的卵石,往日的兄弟也如流沙般散去,着不能不让人悲哀。华一凡的是应该让我们每个人都低下头来,愧疚的想起一个人或几个人,用内心的真挚去拥抱消逝的友情。或许你还以为你是崇高的,但华一凡最好写到:碑中国的疯子,上帝作证,我是说你,老兄!

  我和华一凡接触时间不长,他有规律的寄给我他的诗稿,我都会好好的保存起来,一首一首的度,直到读出静寂的意味,爱情的意味,乡村的意味-------------

  上帝给了你歌唱的权利,你就不要缄口不语。即使是寂寞,但你也要坚持,因为你是北国独一无二的歌手!

乡村的随笔2

  我的童年是在江南的一个小山村度过的,虽然离现在有些遥远了,但在我心中却留下了很多有趣的回忆。那时,我的父亲在另一个村子当小学老师,离我们村大概三、四公里的样子,我也随着父亲在那个村子上学。这个学校总共有7个老师,家里离学校都比较远,所以中午是不回家去的,我和父亲中午也不回家,学校专门雇了个师傅做饭。油盐酱醋米菜都是老师凑钱出的伙食费买的,只是做饭的柴火很成问题。于是学校组织学生一学期搞几次勤工俭学,让学生回家砍一些柴火交到学校,按年龄大小任务不等。

  我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上小学三年级,学校安排学生砍柴,我们的任务是四十斤,多交了有奖励。由于我家较远,就想到离家近的同学家去砍柴,我刚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就有很多同学抢着让我去他家。我最后选择一个叫晓军的同学家。其实晓军和我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以前还打过架,他跟我说他们家山上的柴多,长得又高又密。

  中午,很早学校就放学了,我跟着晓军去他们家,同路的同学很多。别看平时大家在班里互不相让,可是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气氛就很愉快,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特别是晓军,很照顾我,帮我拿东拿西的,不让我有任何负担。路上不断地经过同学家,我们不断地说着再见。偶尔碰到同学的家长,大家会把我介绍给他们,说这是胡老师的儿子。有的家人会热情地说:“胡老师家的儿子?有空到我家来玩啊!”我总是笑呵呵地答应着。

  到了晓军家,他的父母倒了茶,拿了些零食招待我,晓军说:“我们学校搞勤工俭学,要交四十斤柴火,我们现在要去砍柴。”说着就拿上工具拉着我就走,也不管他父母在后面叮嘱些什么。外面已经等着几个人了,有三个孩子是住在晓军家附近的,也是我们学校的,都认识,还有一个我们班的同学云鹏。一行六个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我发现他们手里除了打柴的工具还有盐和辣椒面,我问他们拿这些做什么。他们说:“你别问,一会儿去了你就知道了!”江南的这些个小山村,虽然不是什么旅游胜地,却也山青水秀、鸟语花香的。

  我们走到一个山脚下,有一条宽两米左右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大家都不走了,都把裤子挽起来,在河里摸起了螃蟹。到这时我才明白他们拿盐和辣椒面做什么,原来他们这是要野炊啊。我因为害怕螃蟹的两只大钳子,没有敢下水。我在岸边发现了一只大螃蟹,却不敢去抓,喊来晓军,只见晓军张开手掌只一抓,整只螃蟹就被他攥在手里,任凭螃蟹张牙舞爪也夹不到他的手。他把螃蟹背上的硬壳轻轻一掰,就掀掉了,接着在河水里洗了洗,就手扔进了我们带来的塑料袋里。不一会儿,大家就抓了满满一塑料袋,大概有三、四斤,外加两只拳头大的青蛙,真看不出来,这清澈的小河里还有这么多的小怪物。看着他们抓到的战利品,我很高兴,却冷不防被云鹏一把给拽到了河里。我有点气恼,捧起一捧水就泼向了云鹏,旁边的人也被打湿了。这一下,可热闹了,水面掀起一朵朵水花,漫天的水珠洒向我们,我们在河水里,尽情地嬉闹着,跌倒了爬起来,欢乐的笑声在群山之间环绕着。不一会儿,一个个都变成了落汤鸡,大家气喘吁吁地上了岸。

  来到山中,我们找一个相对开阔的草地,点上一堆火。把衣服脱下来拧干,都晾在了旁边的小灌木上。云鹏说他二叔在这跟前儿种了一片红薯,他想再挖几个红薯过来烤着吃,大家一致赞成,我是举双手赞成,一直以来我对螃蟹和青蛙不感兴趣,特别是青蛙,一看到它,身上就起鸡皮疙瘩。去了三个人挖红薯,剩下的人用棍子把螃蟹穿成串儿,在火上烤,两只剖了肚皮的青蛙,被裹了辣椒和盐巴埋在了火堆下面煨。不一会儿,云鹏他们提着十来个斤把重的红薯回来了,云鹏说:“大的没敢挖出来,留地里了,害怕煨不熟。”大家又把火堆堆的大一点,七手八脚的把红薯埋了进去。十来分钟,这空气里就充溢着烤螃蟹的香味。大家把烤的焦黄的螃蟹撒上辣椒面和盐巴,又在火上撩了一下,就算烤好了,晓军先递给我一支,我疑疑惑惑地咬了一点蟹肉,瞬间感觉一股又鲜又香的味道从唇间溢了出来,赶紧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连螃蟹的两只大钳子都被我吞了下去。总共烤了十几串,我一连吃了四串。大家又把青蛙从火堆里拨拉出来,把表面的灰尘拍打掉,多余的辣椒面和盐倒了出来,扯下一条腿沾了些盐和辣椒面,就要我尝尝。我说:“这个我不敢吃,太吓人了!”云鹏说:“这个是这里面最好吃的了,你先尝一尝,不好吃就别吃了。”我闭着眼睛,尝试着咬了一点,却是满口的香气,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我说:“这么好吃,再去抓几只来烤着吃!”也不去管青蛙是益虫、长得丑陋这些因素了。晓军说:“行了,不早了,再去抓青蛙,我们要等到天黑才能回家了。这两只青蛙都给你吃!”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们该砍的柴还没有砍。我说:“行!”毫不客气地把两只青蛙消灭干净了。说笑间,红薯也煨熟了。大家把它们从火堆里挑了出来,在地上滚了滚,蹭掉红薯皮上的柴灰,迫不及待地剥掉红薯皮,热腾腾地冒着热气,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让这一帮馋嘴的小屁孩过足了瘾。大家约好,下次砍柴,我们还在这里,到时候把晓军家的小鱼网拿上,我们再捞些小鱼和小虾什么的来烤着吃。

  所有的野物被我们消灭光之后,大家伙儿才熄灭了火堆,穿上半干的衣服,拿了柴刀去打柴。果然,这山上的蕨类植物长得很茂盛,都可以割来当柴火。只是,不时地有兔子从蕨丛中窜出来,吓人一跳,最恐怖的还是蛇,我只敢跟在晓军他们身后割一些柴火。二十来分钟,我们就砍够了任务。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身上的衣服倒已经全干了,完全看不出来疯玩后的狼狈相。晓军的父母把晚饭都准备好了。晓军的母亲说:“今天刚好在集上买了点新鲜猪肉,给你们做了个红烧肉吃。”饭桌上除了红烧肉还有一个辣椒炒鸡蛋和素炒白菜,看起来很诱人,可是我和晓军这时候根本不饿,心里想着学校什么时候再搞一次勤工俭学。

  离开家乡二十多年了,记忆中的那次野炊是那么的有趣,吃的是那么地尽兴。多想再回去吃一吃那美味的水鲜,亲近一下那灵秀的山水,见一见那快乐的儿时玩伴儿。

乡村的随笔3

  01 乡村建设

  前些日子打电话给爸爸,和爸妈聊天的时候,得知如今国家大力支持乡村建设,说我们那个小小的乡就被拔了将近十亿元,大概有点钱多得无处花的感觉,舅舅家那个村子连小溪边都贴上了瓷片,为了好看,那条小溪每隔一段都建一个水坝。很多的路、水沟和鱼塘都刷上了水泥。因为这样的乡村建设运动,人工、沙石和钢筋等价格大涨。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大跃进”又来了,这样的花钱方式不是建设乡村,而可能是对天然环境的巨大破坏。没有钱的时候砍树造林,现在有钱了,到处刷水泥修水坝贴瓷片。我又想起读高二中被要求集体挖山种果树,果林没建成,好好的树林却毁了不少,造成很多地方山体滑坡。

  这样的消息让我感觉到哪儿不对劲,但是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却无法阻挡内心里那种某名的心痛。把城市建成了钢铁家园,现在是不是轮到乡下了呢?老家那种冬暖夏凉的土房子被钢筋水泥房子取代了,水泥路通到家家户户的门口,汽车成了日常用品,乡下塞车也成了家常事。

  所有这些,我发现自己最不能接受的是小溪和鱼塘边被水泥硬化。我不了解多少的水利知识,不过我知道被硬化了的地方,花草就无法生长。真是无法想像潺潺小溪的两边是水泥板的样子。富裕是好事情,如果过多的钱不能被好好利用,破坏的力量也可能更加厉害。

  峤的随手拍。

  02?干过粗活的手

  昨天在一个写作营同学的微信朋友圈看到她分享的几段话。她说她那双原本细长漂亮的手因为干了太多力气导致活手指关节骨头变粗硬,成了她的终身遗憾。看见别人柔软的手就会喜欢和羡慕,也因此不舍得让女儿洗碗干家务。

  我看到她的分享很有感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人问到“你是不是从小干粗活”,我当时心生迷惑,这怎么看得出来。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小时候粗活做得多的人,手背和手腕上的血管容易暴起,手指关节会比较粗,手也会比较僵硬。

  我的手指一直都很硬,手指是弯的,到了冬天双手都很粗糙,涂护手霜也没有什么效果。妈妈和外公的手都是非常僵硬和粗糙的,手指弯得更加厉害,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是遗传了妈妈的手型。

  不过我知道我的手和没有做过粗活的人确实有很大的不一样。我的手上有很多的伤疤,尤其是左手,经常被刀割到。我从七岁就开始做饭,切菜的时候受了很多的伤,经常用镰刀去割草、砍柴和割稻子,有的时候也会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

  我从小就知道怎么处理伤口。如果是在家里受了伤,就去家里的大门后面,把门梁上那厚厚的一层灰弄点下来,敷在伤口上,然后在抽屉里面随便找块布绑起来,处理好了就接着做事情。

  要是在山上受了伤,就去找那那种树皮上有一层薄薄的像细砂一样表皮的树,用刀把那层树皮轻轻地刮下来敷在伤口上,也可以起到止血的效果。实在没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弄一撮比较干净的.黄泥土敷在伤口上。这些处理方式基本都是安全的,我从来没有发生过伤后感染事件。

  在乡下处理这些意外的伤害都是就地取材,以前也根本没有什么创口贴之类的东西,只有伤到十分严重的时候,才有可能会去看医生。也有的人会用家里的锅底灰敷伤口止血,伤口好了以后,皮肤上会留下像刺青一样的伤痕,颜色一辈子都褪不掉。

  峤的随手拍。

  03 不担心孩子的家务事

  齐齐今年十四岁了,除了偶尔帮忙洗下碗筷,会炒些非常简单的菜和煮面条,高兴的时候收拾一下自己的房间,基本不会做其他的家务了(在外军训的时候,她洗过自己的衣服)。我也没有花过心思教她做家务,有的时候想想是不是要专门教教她呢?

  我现在似乎不担心她将来不会做家务,认为现在不会做是因为有人替她做了,当她需要的时候,我相信她会很快学会的。我想起弟弟学习做饭的事情,我读小学的时候,几乎每天中午放学回到家都要给家人做饭吃,吃完饭再自己走路去上学。

  弟弟小我三岁,在我上中学住校以后,原本不会做饭的他很快就学会了。有一段时间他开快餐店,自己亲自掌勺,现在弟弟成了我们家厨艺最好的人,经常下厨呢。

  和一般的人农村孩子相比,在城里长大的大部分孩子动手能力和生活能力可能都要差一点,但是他们也有在其他方面的很大优势,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担心齐齐的生活能力。

乡村的随笔4

  近日决定回乡下姐姐家住一段时间。

  初入村口,绿树掩映,原生态的乡土风貌便扑入眼帘。那绿意盎然、春色清新的空气,和着四月的梧桐花香,沁人心脾,有一种回归自然、置身原野的感觉。村后瘦小的山峦,披上了厚重的绿装,苍翠中彰显气势;路两旁是绿油油的麦地和菜园,生机勃勃,一些废弃的旮旯场地周围绿树环绕;田间地头,野草萋萋。不常回家,难得一见这绿色“庄园”,我开始心旷神怡。

  没回家之前,还想着正是人间好时节,不知该到哪去找一处好景致来观赏,才不枉一季春天。城里住久了,竟没有了四季变化的概念。不细细观察,很难察觉到沉睡一季的草木慢慢苏醒、舒展、生机勃勃的过程。城市千篇一律的风景,多是人工修整而成,四季常绿,领略不到生命的变幻。比起公园里的姹紫嫣红、精雕细琢,这乡村的满眼绿色、郁郁葱葱,更让我眼前生亮。

  坐在小院里,抬头是高大的杨树,茂盛的枝叶在风里沙沙作响。几只不知名的鸟儿藏在树上,叽叽喳喳,声音清脆悠扬。没有了车鸣的喧嚣、街区的人声鼎沸、附近三三两两人们的说话交谈,耳边只剩树叶跟风呢喃、鸟儿们说着情话。居于乡野的人习以为常的风景,对我来说,却有一种久违的温暖、别样的安心。

  想到了儿时家乡,房前屋后总要种几棵白杨。它们修长的腰身长得很快,直直向上,枝繁叶茂,几年功夫,便能长到碗口般粗壮。树荫下是人们乘凉的好地方,它们也是育树成材的首选树种。待长大成材,便又种下一批新的树苗。它们如农人日复一日的劳作和生活,带着生生不息的希望和生命力,根植土地,把热情和宽厚播撒人间,造福人类。

  带着对绿树的敬仰,忽然感到了自己的浅薄。常常身处钢筋水泥、鳞次栉比的拥挤和喧嚣,看到一朵新开的花、一处泛绿的小草,就欣喜不已。或抒发、或感叹、或寄情,俨然成了文人笔下的酸秀才,自以为见多识广,此时却成了乡村人眼里少见多怪的怪人。在这片以大绿色为背景的乡村,也许人们不知道什么是世外桃源,什么是秀色可餐,却懂得树是一个地方的根,是地气儿,是生命的源头和伸延。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要封山育林、植树造林。一度可笑地认为,那都是政府劳民伤财地瞎折腾和人们白费心力的被愚弄,总以为山上的植物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以为树木是再生资源,像雨后春笋一样生生不息。想起小时候,不解大人为什么对拿火柴上山的孩子严惩不怠;为什么对山上突发失火事件拼命去营救;为什么对上山打柴的孩子砍了小树就严厉训斥,并被告知只能修修树枝树杈,不可拦腰截断。后来才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农人不仅是春耕秋种、打理农业的经验专家,还是维持生态平衡、维护自然的生活好手。就像最真实的道理,往往不是多么高深的思想和渊博的知识,而就蕴含在人们朴素的生活总结和自然的循环里。人们为什么能一代一代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然万物养育、恩惠人们的同时,人们也在回馈、维护着自然的生长。

  出了大门,眼前就是成片成片的麦地,绿油油,麦子已出了穗。一眼望去,像一张大大的绿毯。不是说多看看绿色,可以缓解眼睛疲劳,对视力好吗?平时常常对着手机、屏幕,常常眼昏、重影,此时再也不愿移开视线。常说开门见山,我现在是背靠苍山、开门见绿哪。风吹麦浪,麦苗的清香夹杂着旁边草地的牛羊粪味,一种乡土的味道萦绕心头。那是我曾经想要逃离,而现在倍感亲切的地方。没有人畜粪便的合理利用,何来这丰硕的庄稼和萋萋有机蔬菜?

  站在麦地里拍了张照。也许是绿色盎然的作用,人看起来特别精神焕发。效果丝毫不亚于公园花园式的摄景地。

  一位老汉提着一大框嫩绿的猪草,从身边经过,还给我打了招呼,像遇到认识的人一样,很温暖。呵呵,比起城里,住在同一楼层,都不知道隔壁是谁的那种陌生、漠然,乡下人还是很朴实的。只要住在此地,不管认不认识,都会被当成故知,见面随意的问候交谈,丝毫不觉拘谨,很快便能与大家熟知,然后融入。老人风趣,孩子活泼,大姑娘小媳妇干练、火辣,每个人都衣着整洁、亮丽,不逊都市人。

  姐姐家后面的邻居家,有时会听到几个人打牌的动静。往往旁边还会围观几个人,时而欢笑时而调侃,煞是热闹,唤醒了寂静的小村落。村里人一般没什么娱乐,偶尔大家聚在一起,打打小牌,扯点新鲜事,说说新闻,增添了不少欢笑和乐趣。我跟姐姐都不会、不喜那玩意儿,闲着没事就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叙叙旧事,听她讲讲身边人的生活琐事;拉着宝宝学走路,多了个小不点,院子里也多了许多生气;跟放学归来的外甥女说说话讲讲故事,在不经意的交谈中,彼此都有收获。我是个换个新地方就睡不好觉的人,而在这里,竟然奇迹般地不再失眠,能一觉到天亮了。忽然发现,这种不急不燥、恬淡闲适的慢节奏生活,也是一种不错的人生。

  很多人总说,社会的突飞猛进、物欲横流,人们都不甘落后,即使很累很累,也没法停下来歇息、逗留片刻,始终逃不开那些心底的压抑和疲惫。却原来,远离纷扰,抛开喧嚣,身处一个安适、恬静、古朴的环境,跟大自然来一次亲密接触,触摸风滑过的方向,慵懒地沐浴暖暖的晨光,粗茶淡饭,素衣简装,过一过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日子,去田间地头跟农人聊聊蔬菜、谈谈家常,不一样的体验里有不一样的收获,你才品味出“岁月静好”其实也是一种美妙的心情境界。不是不识人间烟火,而是看淡世事沧桑,放下纷争虚华,卸下世俗的伪装,轻装上阵,简单生活,放慢脚步,静享当下。

  跟姐姐一起去菜园看看,心情格外舒畅。豆角、黄瓜苗刚露头,就卯足了劲,蓄势待发地在风中摇摆着欢快的腰肢;番茄长了有三四十公分高,弱不禁风的样子,惹人爱怜地在旁边插根棍子当“拐杖”;碧绿的韭菜,似玉的小葱,一畦畦油麦菜、生菜,长势喜人。光是看着就很有成就感。走近看,七星瓢虫迎着阳光在叶间漫步;小小的蚱蜢也好奇地活跃着腿脚,上窜下跳;还有一两只蝴蝶在丛中飞舞,和那两朵快要凋落的油菜花依依惜别;再远处还有两个年轻人在拍照。满园春色,已是一道别致的风景。

  去菜园,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一件事。有时帮大人跃跃欲试去浇水、剜菜、拔草,多数时候是为了想摘个黄瓜,找个变红的番茄吃,看一看上次的瓜果又长大了没,韭菜开花了没。菜园,曾承载着我多少童趣,装满我多少小小的幼稚的希望。姐姐每次问去买点啥菜吃,我说,不用买,菜园不是有青菜嘛,青菜就行,我喜欢吃。于是,姐姐帮我哄孩子,我来做饭。做饭是我喜欢的,青菜豆腐,小葱烙饼,小米红薯粥,粗细搭配,简单、健康、家常,却又百吃不厌。

  晚上熄灯后,“窗”前明月光,透过窗子,能看到月亮星星。似乎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见过月亮了!城市的夜景,灯火通明,璀璨着头顶灰蒙蒙的天,月亮星星从此便躲藏了起来,再也没留意到她们的脸。“月夜”这个词已在我心里模糊了好多年。久别重逢,一些思绪浮上心头,催生出几许乡恋。

  五点多钟,天已大亮,我又听到了各种鸟鸣,婉转悠扬,心情大好。也许是它们一大早醒来,就要练习歌喉,颂扬春天、乡村、人们。动听的乐章不会打扰到睡眠,天籁之音会让回笼觉睡得更香甜。

  抬头,湛蓝的天空,柔白的云朵,似乎第一次发现天空也如此洁净;开门,满眼的麦绿,绿树成荫。空旷,却安逸;沉静,却充满活力。绿色乡村,是我所喜欢的。

乡村的随笔5

  每当岁月的脚步迈进了寒冬腊月,过年的氛围就渐渐浓厚起来了。过年是深刻而久远的记忆,是内心深处难以释怀的厚重情节,就像古街老巷里飘香的陈年老酒。尤其对于身在异乡的游子,伴随着时令的脚步,那种淡淡的思乡的忧愁,就悄悄地荡漾在眼前了。

  同样是过年,城市和乡村是截然不同的。我在乡村出生,在那里长到18岁。然后当兵考学提干从乡村走进城市,在城市里一呆就是若干年了,时间的长度早已经超过乡村。但是,每当年临近了,自己却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我的那些战友和朋友,自己总想回故乡过年。然后就开始留心备齐那些需要要带回家的东西,总担心走得匆忙忘记了哪一件,由于职业的缘故,多数过年却又总是回不去。

  当兵三十多年,我在乡村的老家过年屈指可数。可是,乡村里过年的那种习俗、氛围和情景却挥之不去。依稀记得,进了腊月,附近几个集镇上的大集就热闹起来了。几个集镇的时间会错开,大集几乎天天有。每个集镇上都会有说书的唱戏的,鞭炮声响个不停。无数的鞭炮声炸响在半空里,传扬到一个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们就会说:有年味了。

  到了除夕夜,村庄的大街小巷熙熙攘攘。每家的孩子都打着灯笼到街上来了。大街上,胡同里,院子里,到处是晃动的灯笼,孩子们追逐着,看看谁的灯笼最亮,谁的灯笼最漂亮。

  大年初一是男人的世界。凌晨,天刚蒙蒙亮,成串的鞭炮声在院子里响起来,这似乎是每家每户必须的必不可少的项目。然后,家里的男性长辈就会率领着子孙走出家门,去给村里的长辈拜年。我们那个村子很大,这个过程总是会持续两三个小时的光景。

  从初二开始,就是走亲访友的时间了。乡村所有的道路上,南来北往的人络绎不绝,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待到吃完了元宵,飘荡在乡村里的浓浓的年味才渐渐飘散。

  我知道,我是永远也放不下乡村的年了。尽管我的孩子出生在都市,但我带她回老家过了几个年以后,她也对于乡村的年一往情深。

  酒越老越陈,人越老乡愁渐浓。年关将近,月亮瘦去,成为一片速效药片。乡愁像一面风帆,汹涌在胸口的思念 载着乡愁这沉沉的航船,在夜幕下披着月色划呀划,驶向梦境深处。

  节日只是披在故乡身上的一件朴素古典外衣,而情感 的所在和连通才是我们行走人生 的全部魂魄所在。一个人出生在一个地方是一种命运,而一个人给自己的故乡带来荣耀是一种幸福 。你可以忘掉自己在尘世中博得的风光,但不可以忘记故乡的水土赐予你的底气。

  年,不仅仅是一种时间图腾,也不仅仅是一种简单象征,它是时间让我们伸向故乡的一双蕴含巨大力量的温暖手掌,拉近了我们与故乡风物的心灵距离。这手掌就像母亲推进土炕里的一堆炭火,驱散我们漂泊的疲惫,温暖我们一生。

  一天天一年年都会过去,旧的去新的来。或许,年就是乡思的壳,乡思就是年的魂。

乡村的随笔6

  接到大哥大嫂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说小侄女结婚说啥也得回去一趟。一晃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工作已经五六年没回老家了,父老乡亲的那一缕缕温情,诱惑着我回归的欲望。

  我的童年、少年时光是在乡村度过的。农村那广袤的原野,青青的土坡,迷人的树林,灿烂的野花给了我多姿多彩的生活。那随轻风飘拂的炊烟是我永远也欣赏不够的风景。

  我的家乡在皖北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在童年的记忆里,村里只有不足百户低矮的草房,一柱柱烟囱里炊烟袅袅升起,一缕缕炊烟似若晨雾,飘飘袅袅,没风的时候,那炊烟笔直往上飘荡,像一条条烟柱;有风的时候,那炊烟又齐刷刷地朝一个方向摆动。夕阳西下,农人们三三两两,有的在田间劳作,有的走在归家的小道上,偶有耕人驾着老牛,在田间耕耘,“喔喔喔”的牛歌声回荡在空旷的田野,小乡村的炊烟,袅袅婷婷,像美丽的音符,跳动在小村庄房顶的琴弦上,飘飘渺渺,柔美而亲切。轻轻飘飘地点缀在夜暮的黄昏里,炊烟与黄昏时的落日交织在一起,朦胧与清晰轻轻交融,花与草也在黄昏的风中悄然摇摆轻舞。袅娜的炊烟,轻烟若雾似纱,一丝丝,一缕缕,随风飘荡,漫过屋顶,飘向渺茫的天际,在醉人缠绵的细雨里,在春天的柔风里慢慢消融飘散。耕人牵着老牛,哼着小曲,走在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的乡间小路上,遥望那缕缕炊烟里乡村、老屋、树林、小河、池塘、夕阳,是那么的诗情画意,那一幅醉人的美景,也只有在乡村才可以领略到。

  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个大灶台,灶上安有两口一大一小的铁锅,一口大的用来做饭、煮猪食,一口小的用来炒菜、烙饼。灶膛很大,一大把的柴禾放到灶里瞬间就烧完了,做一顿饭得烧两捆柴禾。可家乡是一块平原地,没有山,拾柴很费劲。天不亮我们就起床了,披星戴月、风餐露宿,我们到地里去扎树叶,戗麦茬,挖高粱根,有时候跑几里路才能拾到一篮子柴禾。那时,我力气小,每次拾柴,哥哥姐姐都要帮我弄好,还要帮我担一段路程,所拾的柴只够家里烧一天,我也只能利用星期天的时间拾柴。拾柴虽然辛苦,但最苦的还是母亲。母亲劳作一天后,傍晚还会带上耙子,到大树林里耧一捆树叶回来。煮饭烧柴,遇到柴干的时候还好,若要碰到雨天,柴草淋湿,烧起来可费劲了,一把柴草丢进灶膛,便有浓浓的烟漫在小小厨房里。母亲常常被呛得咳嗽连连,泪流不止。那时,我家人口多,饭也就做得多,做得早。我家住在村小学附近,每天最后那节课时,就会有一股淡淡的炊烟夹杂着饭香飘进校园,我知道,母亲又开始为一家人的饭食忙活了。

  炊烟是乡村的符号。我们的小村庄位于中原腹地,早晨,太阳升起时,人声不绝,鸡飞狗叫,整个村子一片欢腾,屋顶上冒出第一缕炊烟的必定是最勤快的人家。村里人没有起床就吃早饭的习惯,男人们起床后便扛着农具到地里干活,女人们则留在家里烧火做饭。在地里干活的人们,抬头看看太阳爬到半晌午了,知道该吃早饭了,这时家家户户的屋顶上早已炊烟缕缕,村庄上空一片烟雾缭绕,乳白色的烟雾在屋顶、树叶间缓缓流动。干活回来的人们走在半道上,远远就能看到自家屋顶上升起的那一缕炊烟,似乎也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于是步子也加快了。

  在家乡,人们把炊烟看得格外重,那时家里的生活还很困难,但是只要有炊烟升起,就让人觉得一日三餐就有了着落,生活就有了希望。于是常怀着感恩的心情期待炊烟升起。炊烟升起了,母亲准在生火做饭,准会做出不丰盛却让人感到温暖的饭菜。有时,母亲也会就着灶火为我烤锅饼、烧红薯,打发我肚子里的馋虫。有烟即是福,如果没有炊烟升起,也就意味着一家大小没有一日三餐的温饱了。炊烟升起,标志着家里已生火做饭,炊烟渐熄,说明饭已做好,在地里干活的男人和在外面玩耍的孩子,总爱望着自己家屋顶上的炊烟确定回家吃饭的时间,而这个时候,母亲们做完饭后,就会出门呼叫孩子的小名,招呼孩子回家吃饭了。小时候在打草、拾柴时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总是拿眼睛有意无意地去瞟村落家家户户那高高的烟囱,在心里一遍遍的想,炊烟怎么还不升起来呢?因为炊烟升起是一个信号,炊烟升起就可以放工回家了,而有时,我是不急于回家的,就一个人坐在碧草如茵的土堆上,看那缕缕炊烟缓缓升起,随风而舞,随风而散,看那劳作的乡亲,看那如画的田园,看那炊烟萦绕村庄,看那晚霞吻着夕阳,那种景色很美,那种心情很爽。

  春夏秋冬,日出日落,炊烟以它不同的形态,昭示着尘世间的烟火,演绎着人间的悲欢,诠释着生活的真谛。而每当下雪的时候,屋顶上像铺了一层厚厚的白绒被,跟烟筒里冒着的浅黑色炊烟,构成了一幅恬静秀气的水墨画,多少年来,这一直是我对故乡风景最美的记忆。

  在家的几天,清晨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呼吸着城市里少有的新鲜空气,欣赏着风柔雨润的自然美景,细细品味着温暖的乡土气息。黄昏的落日里炊烟已悄悄升起,炊烟融在逐渐暗淡的夜幕里。炊烟袅袅,缕缕不绝,微风轻拂着炊烟,和着草木灰的清香气息,一缕一缕直入心底。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又见炊烟升起,我心快乐无比……”一首邓丽君美妙的《又见炊烟升起》勾起了我的记忆,蓝天有诗情,夕阳有画意,但怎么美,怎美得过炊烟里母亲深情的呼唤。

  袅袅的炊烟哟,你可系住了我那颗纯真的心啊。

乡村的随笔7

  四月的南流江平原,春天的脚步还没走远,微微的西南风捎来了淡淡的初夏的味道。

  在这春夏交融的四月里,散落在平原上的一座座村庄,村庄与村庄之间阡陌交错的田野都是绿的。种在水田中的白花莲,还没到开花的时节,莲叶田田。平铺着的、半卷半舒的、才露尖尖角的,一片片一张张,碧绿、青绿、粉绿。菱角田里,浮生在水面的菱叶紫中透着绿。水田旁,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地。一棵棵的玉米,杆和叶都是墨绿墨绿的,茁壮而茂盛,每一片叶子上都闪耀着绿的光芒。风掠过,你似乎还可以听到拔节的声音。

  在这片平原上,这个季节的主角儿不是玉米,而是爬在架子上的豆角。对于豆角,农人们是绝对舍得花本钱的。地里那一排排一垄垄的豆角架,全是用几毛钱一根的荔竹(本地方言)搭起来的。这种竹子散生于南流江北岸的山上,生长缓慢,质厚心实,坚硬耐用。用这种竹子搭的架子,坚固稳当。开着紫花的豆角蔓爬满了豆角架,就像在画架上支起的绿色画布。一根根长长的翠绿的豆角垂挂在架子上,从垄间看过去,恍若一副巨大的珠帘。南流江平原所产的豆角因色泽通透如翠玉而备受青睐,远销北京、上海、内蒙古等地。每年的这个季节,各地的客商云集,都是来收购豆角的。四月的乡村,车水马龙,车载人驮的,都是翠绿的豆角。乡村大道上,也因此常常发生拥堵,但被堵的人们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春天般的笑。因为豆角,四月的乡村是没有青黄不接的概念的。这个季节,顶带黄花的青瓜啦,丝瓜啦,冬瓜啦,都只能算是田间地头小小的点缀。

  走在乡间的水泥大道上,满眼都是绿。当我们来到廉西村口,路旁的欧式围墙上热烈绽放的一树树三角梅迎面而来,让我们猝不及防。一片讶然之后,一阵阵的芳香随风而来,沁人心脾,却让你闻不出是哪种花的香。每家每户都是独门独院,房前屋后,半树挂果半树花开的芒果、荔枝、龙眼,随意地长着。院墙下种的一行行千里香,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花,散发出的花香似乎也被消融了。谁家的院子里,葡萄架下,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围坐在一起闲聊,拉拉家常,话话桑麻。一条大黄狗在一旁蜷着身子假寐。村子中央,有一个小广场。广场四周摆放有一套套的健身器材,还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花。听说,每逢节假日,村里都会在小广场上举办庆典活动。村里活跃着几支业余文艺队,队员们都是本村的,白天忙农活,晚上排练节目,全都出于个人兴趣爱好走到一起自发组的团。文艺队不仅在本村表演,大多时候还会应邀到外村演出。小广场旁边,一幢明黄色的两层小楼甚是醒目。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建的,跟周围林立的洋楼比起来,矮了些,也旧了些。可就是这么一幢小楼,却让每个路过的人驻足、侧目,心生敬意。这幢二层小楼是本地有名的书法家包百金先生的旧居,包百金先生把整幢小楼以及整个院子无偿捐赠给村委会,建成村里的儿童活动中心。活动中心陈设有供儿童们娱乐玩耍的各种器材,还设置有图书阅览室,充满了浓浓的书香气息。

  登上村外的河堤,放眼望去,堤内是四月的乡村,翠竹掩映,楼宇幢幢。一湾半月形的池塘里,一黑一白的两只鸭子正在戏水。池塘边堤坝下,一头黄牛兀自低头吃着草。自从有了农机补贴政策后,各种各样的农机生产取代了牛耕马拉,耕牛慢慢退出了田野的耕耘史,最多也就起起垄。在村子中行走,几乎看不见牛棚的存在。偶尔能看到一两头牛,大多是哪家的老人割舍不下多年搭档的感情,留养着聊作慰藉。

  大堤外是奔流不息的南流江。南流江逶迤几百里,弯弯绕绕,不断的分汊、汇合,一路向南汇入大海。望着滔滔的江水,我不禁思绪万千:千百年来,南流江承载了多少来来往往的船只,谱写了多少感人肺腑的故事,见证了多少饱含沧桑的历史,成就了多少感天动地的传奇。从汉至今,南流江的水就这样一直默默地灌溉着脚下的这片土地,哺育着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辛勤劳作,耕读传家,祖祖辈辈,子子孙孙,生生不息。不论走得多远,游子的根始终系在这片土地上。广袤平原上的这一座座村落,又有多少游子为之而魂牵梦绕?饮水思源,叶落归根,四月的乡村一一游子心中的家园,将会更加富饶,更加美丽!

乡村的随笔8

  我的乡村,我的存在,我还能再回到从前吗?我还能再听到大槐树下先人那句诗情的呼唤?我还能不能享受地藏在麦垛子里玉米杆里柿子树上淘气吃喝玩乐?

  我的孩子,我的乡村,我热爱的那片乡土,我曾经留恋的那片浓浓乡愁,我住过的乡村家园,人间 旧貌还新颜。当最美乡村的号角从农村的角落飘扬,古朴古老的乡俗,绿意浓浓的乡村,寻不到古村古树古貌的身迹。

  我踏着新时代的脚步,畅写新城镇中最美乡村。我用新时代的旗帜,培育着新一代人的乡愁情感,像城里人一样生活,像城里人一样精神。可是我骨子里流淌的血是农民,我做不到现代的场景,我的孩子们早已不用种地,我的孩子们早已远离乡村尘土,我的孩子们早已看不到父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身影,我的孩子们用互联网的现代武器,寻找着创新着我记忆的乡村家园最美的场景。我的孩子们,你为何不走出屋里的世界,到原始农村寻找最美的乡村古老的元素,电脑内的彩锦毕竟是虚无的,走出来吧!我的孩子,感受大自然吧!我的孩子,当中国乡村又多了一个城镇,我盼望的古老乡村世界已成为歌曲,我盼望的新乡村的故事正在一代又一代上演。展示乡土情怀,树立乡村旗帜,乡土作家龙门狼乡土文学作品展示之三。

乡村的随笔9

  每逢腊月,是湘西南最寒冷的日子,风从山下刮来,呜咽作响,零星的雨一直没断,阔大的棕树叶上,总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冰,被挑担的路人一碰,稀里哗啦碎做一地。

  年越来越近,事越来越忙。

  父亲从地里挑回一担白菜,放下,到屋角跺了几脚,跺下两摊黄泥,随手捡起窗户上的抹布,擦干手上的水渍后,朝着里屋喊道:明天打豆腐吧?父亲个子不高,但嗓门洪亮,像山上滚落的石头。

  “明天都二十五了,再不打还哪个时候打?”母亲在厨房回到。

  “老沛家等会杀猪,我去接点猪血,前天和他讲好了的。”父亲走进厨房,找出一个新脸盆,刷洗一番后,就朝着沛叔家走去。

  猪血用来做血粑,血粑是邵阳的独有特产,主要成分有豆腐、猪血、肥肉和辣椒粉,用脸盆盛在一起,撒上盐,反复揉匀后,再做成一个个包子状,经过几天的烟熏,表皮就成了黑色。虽然外表丑陋,却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食,外地人给了它一个比较文雅的称呼:猪血丸子。

  杀猪不仅意味着年又近了一步,也代表了热闹快乐,通常村里有空闲的大人都会聚在那里,一则等着买新鲜的猪肉,二则帮主人搭把手。我跟在父亲屁股后面,想去看热闹,父亲回头看了看我,没有做声,只顾往前走。

  临近年关,村庄也不像往日那样寂静了,发了童心的大人早早地从镇上的农贸市场买回鞭炮。村子里,不时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惊得鸡飞狗跳。顽皮点的孩子,挂着两行鹅黄的鼻涕,鬼头鬼脑地走到女孩背后,点燃鞭炮,扔进她们身后的水沟里,在一阵尖叫声和怒骂声中,肇事者嬉皮笑脸地跑远了。隔壁的村庄也传来鞭炮的响声,或几声,或噼里啪啦一阵,冷雨里湘西南在此时被唤醒,换上了新的容颜,变得格外亲切热闹起来。

  杀猪的师傅来了,六十来岁,高高瘦瘦的个子,挎了个年代已久的木箱。脚下走得虎虎生风,衣服外面罩着一件满是油污血渍的青色长衣。沛叔赶紧让座,敬烟,然后叫了自家的儿子去赶猪。他的儿子从堂屋出来,瘦瘦的后生,前几天才从广东回来。后生手里捉个簸箕,开了猪栏,走进去,簸箕挡在胯下,顶住猪屁股,把猪赶出猪栏,到了门槛时,又急急忙忙扔掉手中的簸箕,揪住猪的一只耳朵,旁边的人见势上前帮忙,抓脚的抓脚,抓尾巴的抓尾巴,把猪拖到了前面的空地上,一声喊抬上了长凳,然后死死按住。猪发出尖锐的叫唤,架空的前腿还在死命挣扎,后生便想上去按住,师傅笑着骂道:杀猪哪能抓前腿,猪血多不多,全靠前腿抖,你抓它前腿,等会你来抖?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后生红着脸,又去按住猪肚子。师傅丢掉手上的烟,不慌不忙地弯腰,从箱子里摸出把尺多长的尖刀,左手一张,抓住猪嘴,右手刀子顺势捅进了猪脖子上隆起的槽头肉里。力道很大,只剩木柄,然后迅速拔刀,一道血柱喷涌而出。沛叔的老婆在旁,见势伸过木盆,木盆里瞬间全是猪血,热气腾腾的猪血上还泛着泡沫。猪哼哼几声,分把钟后便没了动静,师傅叫一声,大家把猪撂到地上,又去张罗开水和脚盆了。

  几条狗窜过来,舔舐地上的猪血。

  父亲向沛叔讨了半盆猪血往回走,我见没热闹可瞧了,便意兴阑珊,跟在父亲后面。路上我问父亲:“杀猪师傅家不是有两条狗吗,怎么刚才只看到一只呢?”

  父亲说:“今年秋天他打猎的时候,有一只被野猪咬伤,只剩得一口气,后来被打来吃了肉。”

  “那二伯家的那条黄狗呢?”我又问。

  “你二伯家那条狗前段时间被偷了,偷狗的是两个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在马路上用绳子套走的,还是大白天,就在别人家门口,当时好多人看见的。”

  我有点不可思议,说:“现在家里也有这样的事?”

  父亲答:“你不晓得,还有更厉害的,今年五月份,上头村子一个女的走娘家,在路上被人抢了耳环,耳朵都被扯烂了。”

  父亲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悲喜愤怒。

  我无言以对,除了叹息,还有对这种行径的不齿,原本以为这是最后的一片净土,童话境地般的乡村,现在竟然也有这样见不得光的人与事。

  烟雨下的黄泥碧瓦,老树枯藤,极富宋代画卷气息的乡村,年味并没有被不快的事情冲淡,或许是父辈们早已看破了世故沧桑,将所有的春秋故事,都锁在了额头的皱纹里。断断续续地鞭炮声中,年味越来越浓,呼之即来。我想,丑与美,善与恶都是相伴而生,在这样粗糙的年代里,那些质朴,那些淳真,那些善良,如雕刻在石碑上的经文,越发弥足珍贵,它们不会在岁月里褪色,跟传统的年一起,被我们传承,延续……

乡村的随笔10

  一年一度,从不失约的“年”,再一次如期莅临乡村农家。

  今年的“年”,似乎来得有点仓促,有点潦草,农家人大多还没有从阳历新年的闲适与散淡中缓过神来,旧历的“年”,便静悄悄地登堂入室了。农家人的年,不像城里的年那般火热,那般豪放。城里人过年,又是赶庙会,又是唱大戏,又是舞龙狮,又是办展览,花样百出。

  乡村过年,讲究的是一种平实,一种随意,一种从容,不张扬、不摆谱、不虚荣,自娱自乐。四里八乡透着年味,像纹火熬出的老汤,总是在人们尚未十分留意的时候,静悄悄地透出香来。就连那些准备在大年前后火一把的农家小店,在进年货的时候,也是悄然不觉中进行。等开始意识到年关将近的时候,那些琳琅满目的年货,大红的喜庆,早就摆满了货架和柜台。

  年三十到了,乡村依旧平静如常。农家人过年所有的仪式,都是在一种悄无声息的秩序中进行。红春联是悄悄贴上的,红灯笼是悄悄挂出的,财神爷是悄悄被搬上供桌的......这一切里透出的丝丝喜庆气息,也都是淡淡的,像自家土法酿制的谷酒。只有孩子的追逐,惊慌了村子的狗,不时提醒,真的是过年了。

  城里过年讲热闹、讲排场、讲档次,高跷满街踩,扇子满街舞,锣鼓满街敲,彩绸满街耍,彩旗满街飘......要么就是拖家带口,一家老小赶大集般一股水地往那些人满为患的风景名胜区拥挤,说得时尚点是旅游过年,说得粗俗点是凑热闹,受累不说,有时还会凭空惹出一肚子的闲气。

  农家人重年俗、重礼仪、重传统。过年忌讳远行,忌讳奔波,连远在万里之外的游子,也得在年前风尘仆仆地往家赶。农家人过年,图的是个团团圆圆,图的是个家人团聚,无论老小都得守在家里,守在父母双亲身边,做年糕、杀年猪、办年货。年关要大扫除,要除旧迎新。除夕夜的饭是团圆饭,得精心准备上八荤八素的一大桌,得一家人围在一块热热乎乎地吃喝。吃年夜饭前,还要由一家之长领着大伙拜祭祖先,敬奉家神。万不能像城里人过除夕,为图方便,图省事,随便找个酒楼饭馆什么的草草了事,让祖先挨饿,让家神冷落。

  农家人最讲究的是守岁仪式,它充满了一种特别的温馨。窗外是满天的寒星,屋内是温暖的炉火。全家人聚在一起,泡一壶浓茶,温一蛊小酒,喝着、呷着,或总结过去一年的得失,算计未来一年的生计;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谈心叙旧,一起等待新年的来临。旁边的春节联欢晚会是央视送的年大餐,但一家人谁也不把心思全放在上面,难得聚在一块重温亲情的机会,这远比联欢晚会更有吸引力。年初一要赶早开财门,然后是挨家挨户地拜年。初二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每天不是走亲戚,就是相邀上平日间相处融洽的邻里街坊,轮流做东家。

  城里人过年,重形式,重表演,花样迭出,怪招连连。农家人过年,则追求的是一种感悟,注重的是一种心态,讲究对一种民俗文化的传承。

  城里人过年,像喝酒,求一个醉字。农家人过年,像品茶,重在一个味字。

乡村的随笔11

  童年的记忆中,每当迈进腊月的门槛我就天天盼着过年了。儿时的乡村,人们生活还不算富裕,但对过年却是格外重视的。

  在乡村,拜年可谓是整个节日期间最富年味的民俗活动了。乡村拜年,与时下所说的拜年是大不相同的。现在拜年无非就是见面时互相问候一声,讨个吉利罢了,而在乡村拜年却要讲究得多,也庄重得多。大年初一起床后,首先要给爷爷奶奶父母等长辈们磕头,这时长辈们给孙子儿女们分压岁钱。给长辈们磕头拜年后才能吃汤圆,然后跟在父亲后边去给本族的长辈们逐一磕头拜年,接着是左邻右舍,再是由近及远的村子里所有熟悉或沾亲带故的长辈们。

  几个小时下来,领着我们拜年的大人早已筋疲力尽,但不把全村熟识的老人拜完,是不能回家的,如果疏忽了哪家,大人们便会感到很没面子。孩子们虽然跑酸了腿,跪疼了膝盖,但还是乐此不疲的。那时,物质虽然匮乏,但过年时,每家都要准备些花生糖果等,为的就是不让拜年的孩子空手。富裕的人家还会给拜年的孩子准备一些崭新的钞票作为压岁钱。这样一趟下来,我们的兜里总能塞得满满的,从奶糖到地产的水果糖,真是应有尽有。天气虽冷,但我们心里却总是热乎乎的。

  拜年,是乡间的一种习俗,也饱含着邻里的亲情。磕头拜年,这不仅让孩子们从小就懂得了尊老敬老,而且就是邻里之间不论曾经发生过多大的不愉快,有着什么样的矛盾,只要带着孩子互相拜拜年,给老人磕上几个头,就什么都不再计较了,为的就是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和和顺顺。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早已离开了乡村,但儿时在乡村过大年的情景依然时刻浮现在我的眼前,那纯朴的邻里亲情,那浓郁的乡土年味,至今仍让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乡村的随笔12

  来自乡村的人心头中必盛着乡村恋,比如我,对于生我养我的衣胞之地,就有着生漆桐油糯米汁胶着般的恋情。用现在的目光打量记忆中的乡村故里,她是贫瘠古旧、质朴无华的。

  矮而窄的民居三两布落于塘边埂头,多为土墙草盖。屋里是置神的柜,睡觉的床,放粮的缸。没有什么家用电器,倒是一只广播匣子挂于梁中,每天“东方红”开始,“大海航行靠舵手”结束播送三趟县广播站的节目。平顶的楝树,散栽于屋周,枝桠间跳跃着灰色的山喜雀,侧着头寻觅着稀少而干僵了的树果。屋后,有低于主屋的猪圈羊窝,猪儿哼哼,似乎永远吃不饱。羊子侧卧,闭嘴挪腮无休止地反刍。散养的鸡鸭随地拉撒,因为它们下蛋可换油盐酱醋而得到主人的宽容。不愁吃的人家兴许会养条把狗,但乡下的狗与时下城里人家养的狗是有天壤之别的,它们不仅要看家,还得防守万一窜进鸡群偷袭的黄鼠狼或偷鸡贼。家家户户都有灰堆茅坑,脏,是必然的。四周布有小块的菜地,菠菜绿油油的,韭菜、椒茄、豆角什么的,主人勤劳侍弄它们便肥沃,装点一日三餐的锅碗瓢盆。多数人家堂屋(横向砌的屋)或丁头户(竖向砌的屋)门外会有一或大或小的场地,中央多数人家会做一缸酱油接受着阳光的暴晒,缸边有遮雨的斗篷,缸内是煮熟的大豆拌面发酵后用盐卤泡成的豆瓣酱,缸边时不时地会飞临一两只硕大的绿头苍蝇,你可得看着赶它或灭掉它,不然过不了两天,那酱油缸边会涌动起堆堆白色小生命……

  紧挨着主屋之边或是斜侧便是厨房了。其内支一两眼或三眼灶,置一水瓮,放一饭桌。灶堂口堆着穰草麦秆,毛头小伙或瘪嘴老人拉着风箱或摇着蒲扇,让递进火塘的秸草烧成暗红的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炊烟或灰白或褐黑,顺着烟囱冒出,有风随风飘,无风上青天,衬托于青天白日中,延绵昭示着乡村农家一天又一天平实无奇的日子。乡村旷达而博大是因为有村民日复日耕种守护的土地。土地上有春天的豆麦,夏天的玉米,秋天的稻棉和冬天兀立的秸秆;有可以吃到肥肉鲜鱼的年节;有透着喜气的结婚生子;有夫妻干架拿调皮孩子跪三角砖;也有因病因穷斗不过困苦缠不过病魔的上吊死人,昨天还看见其活着,今天枕头便被抛上屋面……

  在农人的汗水与号子声中;在牛哞、驴嘶、鸡鸣、狗叫声中;在风车吱扭、春风莳雨、乡道陌阡里,时光的巨刷悄悄地把爷爷奶奶们、爸爸妈妈们的脸儿涂成了古铜色,然后老朽,染病,逝去……终归于离村落不远的另一个村落。成了魂的列祖列宗们,在清明、在过年,默默接受来自后辈的香火与叩拜,村庄中袅袅的炊烟与坟冢间飞旋的纸焰传承着生命的鲜活与情感的相联,磕了虔诚的响头,爬起来掸掸膝弯上的泥土,领着后生提起祖宗未食一口的供品竹篮走回乡间草屋,那是一幅清明上坟图,是一个民族的亘古千秋。如今的乡村已不是我脑海中乡村的样子。她虽然一如古朴的舟楫被时代发展的浪潮漂成了历史,无论你站得多高多远,定格于你记忆墙上的乡村都清晰可见。

  儿时摸鱼抠蚌的庄塘早已被填平,用两根木棍以巴钉嵌锔的木桥早已被可以过十几吨卡车的石桥取代,界河边的葛铁匠已佝偻着腰不识我是谁,当年唱样板戏的翠姑的孙女儿考进了上海戏校;烟雨中错落的茅草屋哪里还有、羊肠子似的泥泞小路哪里还有哟……全都得让记忆的文字去描述。不过,站在黄昏夕照的老屋旁,举目南望,我“依然”迎来扛着大锹“放工”回来的疲惫的母亲,并咬上了一口母亲用衣角为我拭去了泥巴的小山芋,牵回牧归的羊儿……看来,年轮的圈圈无论迭加到何时,我那生活了16年,给了我无数青涩回忆的乡村恋情已成刻板漆画,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指点其间,娓娓道来……

乡村的随笔13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这是一首顾城的诗,早早的就听见了李大爷的好嗓子,大爷几年六十八岁了,是一名退休老教师;和李大爷一样,村里许多人也喜欢上了晨练,路修得笔直,变得热闹了,旁边的小草也慌乱了,却不知如何放好影子。

  “李大爷,早啊!”

  “阿雅,你回来了?哈哈,说起来,你也几年没回来了,来,李大爷带你去走走,去看看我们家乡的新变化。”

  “好”说着,李大爷一溜风儿就跑远了,我追得气喘吁吁的,大爷大气都不喘一个,暗暗在心中给大爷竖起来了大拇指。

  “阿雅,你还记得这条河吗?”

  “记得,小的时候我们经常来这里洗澡,可是在我上高中时,这河水就不是那么明亮清澈了,它开始吃掉了更多我们的垃圾,村里的人都喜欢往河里倒垃圾,逢年过节的就用斗车拉、用拖拉机拉,他们都在造桥了,后来您去阻止,他们说,没事,等到大雨来了,就把它们冲走了,就不是我们村的垃圾了;你继续与其理论,结果还被臭骂了一顿。还有那些把自家养猪场的废水往河里灌的人,河水甚是难闻,河里的鱼儿都窒息了漂浮在岸,苍蝇掩盖住了它们的身躯,野狗把它们捞上岸来狠狠地撕咬,恶臭弥漫了整个村庄。这条河从此穿上了“华丽”的新衣了,我便再没有到河里嘻戏了。”说完,我只看到大爷的眉头皱的厉害。

  “是啊,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生活垃圾就多了,在中国的乡村,一直以来没有什么所谓的垃圾桶、垃圾池,随地都是垃圾,随时都可以扔,多的就扔河里,少的就扔在路边,其实,他们也没有错,因为你没有给他们建设一个固定的场所去倒垃圾,不知往哪倒,他们就是想做好,他们也做不到。现在就好多了,通过“美丽防城.生态乡村”的建设活动,现在的村子啊,就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了,空气清新得很。还有看见那人来人往放垃圾的人们,甚至孩子们;那垃圾车天天来报道,没留一点儿死角;还有那河里的水比以前吶,更加地清澈了;现在啊,走到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我这心里可真是高兴坏了,真是好一大实事啊!哈哈哈,哎呦,我的回去吃早饭了,老太婆催的急。”

  “好,大爷,您慢点儿。”说完,大爷又一溜风的走了。

  是啊,又恢复了到了以前了,只是路变得宽敞笔直了,路的一边多了几个“好伙伴”,垃圾桶有了、垃圾池有了、垃圾车有了、保护环境的责任更加有了。空气好了、心情好了、身体好了、乡村就更加好了。呼吸着使人陶醉的空气,此刻的我甚至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家乡的好,它就像是被石头压着的草,被我一把推开,露出一半浓绿,一半的鹅黄,就像是刚孵出的小鸡,仍很脆弱。但是我没有看到一个乱扔垃圾的小孩儿,平坦而整洁的道路,我看到的是小孩儿们捡起垃圾桶旁边的垃圾,轻轻地把它放入属于它的位置、看见的是可爱的孩子们把老爷爷老奶奶家的垃圾放入垃圾桶里、一张张迷人的笑脸,所以我敢肯定美丽防城,生态乡村的力量是那么的强大,乡村曾经颠倒黑白,如今回归绚丽多彩;乡村曾失去声响,如今我们一起歌唱。

  “我们需要土地,需要永不毁灭的土地,我们要乘着它,度过一生;土地是粗糙的,有时狭隘;然而,它有历史,有一份天空,一份月亮一份露水和早晨;我们爱土地,我们站着,用木鞋挖着泥土,门也晒热了,我们轻轻靠着,十分美好。”现在的我,就像是慵懒的躺在了一块温柔的土地上,慢条斯理的闭上眼睛,缓缓地张开双臂,轻轻地闻着每一种香,花香、草香、饭香;仔细地聆听每一种响,鸟儿鸣叫、溪水潺潺、车来车往;专心地触摸每一种光,阳光、灯光、心灵的光;当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属于乡村的新衣,就应该是如此的绿意盎然,整洁清秀。让我们一起放声歌唱吧,乡村!

乡村的随笔14

  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太阳火辣辣的,我们一家去葡萄地里摘葡萄。

  到了目的地,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土地,葡萄挂要枝上,晃晃悠悠地摆动着。这片地里,大约一半是红葡萄,一半是绿葡萄。一串一串的小葡萄都成熟了,那样子可爱急了……

  走过葡萄园里,我还以为里面不透气,会很闷热,想不到还挺凉快的呢,瞧那颗晶莹的绿葡萄,透明地能看见鲜嫩的果肉,还有那大红的葡萄,仿佛一对有神的眼晴,惊奇地看着我们。

  我迫不及待的想摘下来尝尝,就顺手摘下来一颗,妈妈叫住我,这样摘过样子没有了,把整串都摘下来给我,要洗干净了才能吃哦,说完,便交给我,打发我走了。我拿着葡萄,到水池旁边,拿来一个盆就把葡萄洗的一遍又一遍,装好盆,就开始品尝,这葡萄放进嘴里,入口即出水,酸中带甜,甜中带酸,咽下去清凉食道,沁人肺腑,到肚子冰凉冰凉的,真是比喝饮料还解渴!我一口吃了三个,真是越吃越想吃呀!五分钟不到一串葡萄已经没了,我打了一下饱嗝,抹了抹了嘴,又一次走进乡间的小路!

  葡萄林旁边还有一排排的枣树,那上面结面了果实,好多都快红了,快成熟了,在看葡萄架的另一边,丝瓜藤缠满了,绿阴阴的一片,感觉凉快及了,上面结了一根一根丝瓜,我想它们的生命力真是顽强呀!

  大自然是友善的,春夏秋冬都给人类不同的礼物,她使世界变得斑斓,万物得以繁衍生息。

乡村的随笔15

  社火是春节的压轴戏,正月十五是社火的大舞台。

  社火是乡村人一年一度的狂欢,它充满了浓浓的土腥味儿,洋溢着丰收的喜庆和对来年真诚的祝福与殷切的期盼。在广袤的乡村大地上,如果没有了社火助兴,春节定会显得过于斯文与安静,唯有社火的喧嚣,才能将年味儿挥洒得淋漓尽致,才能让乡亲们的心情得到充分的释放。

  忆当年,自己也曾是欢腾的社火队伍中的一员。那时节,过了大年初二,村里就开始忙活着张罗社火的事情。经济实力强的村子,狮子大鼓、火龙、旱船、高跷等各种道具一应俱全,拉出去表演时需要载满好几卡车,威风凛凛、气势非凡。而我们所在的小山村,虽然力量薄弱但劲头不减,用的旱船吩咐本村的木匠做,耍的“故事”可以自己编,再请铁匠打几十根“哨子棒”,扯上几丈猩红的缎子布做几面“门旗”,绣上“趁闲时扮作生旦丑,结局后仍是工农商”几个大字,社火所需要的东西就基本备齐了。

  正月里反正是农闲,大家伙每天好吃好喝又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于是就加紧排练,单等着到正月十五那天到村部集中会演。会演那天,昔日空旷的村部被各支演出队伍挤满,观众兴致勃勃,演员准备妥当,村里管事的人拿着高音喇叭声嘶力竭地维护着秩序,铁铳对准天空奋力地鸣放,鞭炮如急风骤雨般擦着人群欢快地炸响,吵闹声、惊呼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让平日里宁静的乡村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社火总与浓浓的火药味相伴。每当社火表演的“大幕”开启时,总要有几个老乡手持鞭炮,绕着表演者一圈圈地燃放,围观者躲避着躲避着就渐渐地腾开了场子。这时的鞭炮就有了双重功能,一是烘托了氛围,二是打开了场地,在“硝烟弥漫”、火药味密布的表演现场,在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与叫好声中,演员观众无不尽兴,大人小孩各得其乐。大家深知,没有哪一天,高台上的舞狮者会表演得如此出神入化,擂大鼓的小媳妇和敲堂锣的老汉会如此地卖力拼命,“骑毛驴”和“大头人”、踩高跷的表演者会装扮得如此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社火是民俗的精华,社火是民间艺人的年度盛会,社火也是不需要刻意动员就能让人会全身心投入的大联欢。社火就像一根巨大的指挥棒,在它粗犷而有力地挥舞下,所有的人们都挥洒着激情、宣泄着豪放,也令所有的参与者统统忘掉了世间的苦难,由衷地绽放出欢乐的容颜。

  从这个意义上讲,社火何尝不是一曲强劲的乡村摇滚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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