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的随笔

时间:2023-03-29 12:29:09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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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的随笔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说到随笔,相信大家肯定都不陌生,随笔最重要的是是表达出作者的意图,传达心情、感悟、观点...就像与邻家谈心般轻松。经典的随笔都有哪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老树的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树的随笔

老树的随笔1

  杉老树,我估计就是杉松,因为它满面给人雪灰色感觉,甚至银灰色感觉,远远一看,远远近近,层峦叠嶂的杉老树,好比满山覆盖着皑皑白雪,好像一个冰川纪的世界,给人历史悠久、苍老感觉,又仿如一位须发灰白或者银白的老人,家乡云南人就叫它杉老树,冠以一个“老“字,突出它给人的历史沧桑感。家乡人这种叫法比较形象生动准确,突出了它的色彩特征和给人的历史沧桑感。

  我在九寨沟寒冷的高山顶上见到密布着冷杉,看来它真的历史悠久了,估计有可能产生于严寒的冰川纪。其实叫它杉松也是比较恰当的。它的.叶子也像云南松,是针叶,一根根针刺一般,坚硬得很,硬扎得像一只只刺猬。云南松可以长到几人合抱粗,可以做盖房子的中柱,我们家老四合院房子的柱子、房梁,全都是用砍伐自村子前后的巨大云南松,那是解放前,爷爷手上所盖。但是杉老树我却没有见过那么粗大的,大概它生长缓慢,难以长得和云南松一般粗壮。

  我们小的时候,老家村子前山和后山还有无数比大碗口还粗的杉老树,但是毁于改革开放、包产到户之初。村后很远的穆家大地、冷风箐、秧田湾一带,水桶、盆子粗细的杉松,包产到户初期还密密麻麻,也很快毁于当时。那时,穆家大地、冷风箐、秧田湾一带,苍劲盘曲、古老粗壮的杉老树、云南松,粗壮高大的水冬瓜树,遮天蔽日的麻栗树和麻栎树密密麻麻,林间枝叶藤条牵绊,难以行走。我随母亲去放牧生产队的牛羊,不小心走入林深处,鸟声令我惊心,兽动令我丧胆,还经常突然遭遇豺狼。我好几次差点落入豺狼之口,母亲、还有牛羊与豺狼瞠目相向,最后豺狼才被吓退,我被吓得大腿弹三弦,小腿弹五弦,弥久依然心有余悸。母亲因此不敢多让我陪她上山。但是我经不住神秘的深山老林的诱惑,也包括满面银须虬扎的杉老树的诱惑,所以常求母亲带我上山。当时母亲上山砍柴,也就是主要砍杉老树和水冬瓜树。云南松可以做木料,杉老树、麻栗树、麻栎树和水冬瓜树,好像很少有砍来做木料盖房子的,家乡人就砍它们来做烧柴。大量的杉老树、麻栗树、麻栎树和水冬瓜树在那时遭受灭顶之灾砍得光山秃岭,男人们就用十字镐、斧头去刨挖树根疙瘩,担回来,冬季可以放进火塘里烧火向。无论母亲上山砍柴,还是父亲上山刨挖树根疙瘩,我有时都会陪他们去,因此亲眼目睹了家乡一带杉老树、麻栗树、麻栎树和水冬瓜树遭受灭顶之灾,特别是杉老树和水冬瓜树,几乎灭绝了。

  近年来,由于封山育林,水冬瓜树和杉老树恢复得较好,很喜人,但是,城里人生活又骄奢起来,想方设法觅食野味和野菜,据说杉老树尖儿很好吃,很多人又采杉老树尖儿来卖给城里的餐馆,杉老树尖儿成为了楚雄餐馆的一道高档、美味野菜。我没有吃过,也不想吃,不知道会有多好吃。但是,我真的很痛恨这些吃得稀奇古怪、五香嘴巴的城里人,痛恨这些只会出鬼点子的城里厨师。如此想把什么都吃进肚子里,会不会担心有朝一日吃得只剩下自己?

老树的随笔2

  树皮陈老,斑驳脱落,层层沟痕螺旋似的绕着树躯延伸而上,树躯腰圆粗壮结实,丝毫看不出这是一颗数百年的老树,十米高处嘎然而止,数百条枝桠不间断如伞层层延伸层层吐桠,每一节干被缜密的绿叶封得严严实实,显得茂密旺盛,仰头一大片的天空被他吞并,难见缝隙。

  不知何人栽种,且长在喧闹的'城市中央,只有四季见证他的风雨历程,老人目睹他老去,孩童目睹他成长,却没有谁实实在在关注他的存在。就这样,人民把他看成一个久远的故事。

  老树不同于人,老了含糊缠身,体弱多疾,毫无方向感,而老树越老,代谢频繁,越显精神焕发,青春抖擞,脉络清晰容光,标的永远向着高远,不脆落,不低头,不叹息,不张扬,不怯弱。

  虽然远离丛林深山,身居人海车流、经受水泥燥热与喧嚣,无处汲水,我还是惊叹老树生命的力量,钦羡扎在土壤孤寂的根须的支撑,默默的守护,无私的倾囊。

  我用情感的触角轻轻扣动千年老树深沉的思绪,是那么执着不傲,流年没有挥去它刚毅的容颜,依然为我寻觅前程把持一簇绿荫,随着我脚步的起伏把一粒粒阳光倾撒在每一个角落,让我在孤寂中学会独立,在低沉中学会自信,在痛苦中学会面对。

  岁月摧残, 褐色的肌肤却没有停止抗争,生命永远唱响倔强的凯歌,老树不老,青春永驻!

老树的随笔3

  “城外湖上尽荷花,荷花深处是谁家?何时借宿待几天,看花纳凉吃鱼虾。”简单的一首打油诗,配上寥寥几笔水墨勾勒的满池荷花,仿佛能立即让人从燥热的天气中静下心来。这是微博红人“老树画画”的新书《夏·摸鱼儿》其中一幅画。昨天下午,他带着这本新作作客大众书局,吸引了众多读者。许多人为他简单生动、古风中带有一些时尚感的小画和直白跳脱又朗朗上口的小诗着迷。

  非科班出身,“一开始只想画点网络段子”

  老树,本名刘树勇,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20xx年获年度艺术家大奖,“老树画画”微博粉丝目前已超145万。他的作品还曾被央视春晚舞美借鉴。

  老树对画画的兴趣要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初,当时他在南开大学中文系读书,对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了一通“乱临”。画到1986年画不下去了。“画了人就夸你画得太像谁谁谁了……况且那个时候也很快就有孩子,你得过日子。就这样放下,一直到20xx年我才又开始画。”那一年,得知父亲被诊断出胃癌,老树心里特别乱,睡不着觉,就找出过去用过的笔墨旧纸来画几张画,结果“让我重新享受到画画的快乐,让我从一种焦虑中解脱出来了……”

  20xx年的时候,老树开始把自己的画发到微博上。“有时候配网络段子,比如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太精彩了。”他当时搜罗了1000多条段子,有个全画完的“雄心壮志”,当然最后也没有实现。慢慢地,他开始诌两句小诗,“结果我发两句,就有人给我续两句,渐渐就这么整了。”

  当网红挺麻烦的,“就是个大学教书的”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红了”,是20xx年,有人找到老树想做个展览,他觉得不可思议:“我的画还能办展览?”他对“网络红人”这个头衔挺回避,“什么叫红了呀?我觉得挺麻烦的,不安生,自己想干的活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干。”

  尽管如此,老树从没把自己视为画家,“我就是个大学教书的。”他跟美术界很少有来往,但他和著名画家朱新建是好友,“他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让我知道画画怎么画都可以,拿起笔来如入无人之境,笔墨放开了抡圆了。”

  这次的新书《夏·摸鱼儿》系上海书画出版社“老树画画·四季系列”《春·醉花阴》之后的第二部,精选118幅作品,以及老树体悟生活、艺术各种心路历程的4篇随笔长文。翻开这本书,一方荷塘、一片柳荫、一朵雨云、一口甜瓜……夏意盎然。老树说,他画的都是随时所见、所遇、所感。正如他在一首诗中描述的“闲来胡涂乱抹,万物皆可入画。所闻所遇所感,浓淡干湿几下。”

  读者有共鸣,“老树营造了桃花源”

  昨天在大众书局,读者的队伍排得长长的,让人感慨老树人气之高。“老树画画”为什么能火起来?有网友说:“因为他的'笔下,就是我们最真实的生活,最真切的感受。而且,他还为我们营造了一种超脱于红尘滚滚、世事纷杂的情怀和桃花源,让我们的心在奔波劳累之余,能够松口气、歇一歇、做做梦。”

  南师大心理学博士陶琳瑾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处在目前转型期社会的普通人们,正处在温饱问题解決、有点闲情逸致的生活状态中,有更多欲望转向寻求社会性需要,尤其是对自尊、自我实现的向往,这些需要让大众在老树作品中找到了共鸣。”

老树的随笔4

  在人生苍凉的原野上,有一棵历尽沧桑的树。它的高大,它的雄伟,使周围的矮树小树黯然失色,但是,它并不快乐,因为它孤独,它痛苦,它常常被一种莫名的忧伤所困扰。在矮树面前,它是高大的树;在小树面前,它是刚强的树。但是,每当夜幕降临,尤其是在黎明前的黑暗到来之前,老树总是痛苦得把泪水化作露珠通过残存的叶片尖一颗一颗地滴落。滴落在黑色的贫瘠的土地上!

  一只飞过大江飞过高山的疲惫的鸟,在困惑与迷茫的傍晚,匆匆地降落在老树的枝桠上。老树昏花的眼放出了光芒。小鸟再也不想离开老树,不是在老树上跳上跳下,就是在老树前飞来飞去。它们相依为命,不再感到时光的漫长!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夜晚,一场大风卷地而来,吹倒了老树,吹落了它们美好而灿烂的梦。然而,在轰然倒地的那一瞬间,老树忘却了自己,始终护卫着它心爱的小鸟,尽管老树的枝桠已经折断,但小鸟却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倒地的老树在时光中渐渐地失去了生命,失去了光泽,变成了一棵枯朽的树。小鸟却如同往常一样在枯朽倒地的树枝上跳来跳去,不同的是,它时常抬着头长长地凄厉地鸣叫!

  有一天,小鸟再也叫不出声来,不过它依旧高高地站立在老树枯朽的.枝头。

  从此,在苍凉的原野上有了老树与小鸟的美丽而忧伤的故事。

  老树的形象让你想到谁呢?银丝做缕缝补孩子梦话的母亲,驼背当犁犁深岁月土壤的父亲。在儿女的心目中父母应该山一样伟岸和刚强,没有人问候他们的内心,快乐还是忧伤。他们的寂寞是一壶独饮的黄酒。

  那在老树枝头栖息的小鸟呢,是疲惫的路人还是孱弱的幼童?总之它决意栖息在老树爱的伞盖之下,但它也给了老树付出爱的机会,所以他们幸福着自己的幸福。

  当人生的风暴袭来,老树倒下了,依然高高举起承担的手臂。

  当风暴平息,小鸟在老树的尸体上悲鸣,希望能留住报答的机缘。

  这就是老树与小鸟,美丽忧伤又平凡普通的故事。

老树的随笔5

  路边的那棵老树,似乎很多年过去了,它还是那副样子。

  不知道那棵树活了多少年了,没有人知道,从我有记忆时它便存在了,村里的人都叫它老树。

  老树很老,也很大,它看起来总是一副枯老的样子。和其他的树不同,它不是青枝翠叶生机勃勃,也不是挺拔苍翠,它总是枯萎苍老的样子,宛如风前残烛,将要日薄西山。即使在夏季,在它稀疏的叶子下面,还能看见很多不知道枯干了多少年的树枝,它上面还有许多鸟巢,有新的,也有很多年前的。它是周围最高的树,树干也是最粗的,只是它并不显得高大茂盛。

  小时候,老树就是这个样子,似乎一直都未变过。那个时候,我和小伙伴们还经常在老树上面玩耍,因为老树的枝干很粗,枝桠很多,很好攀爬。也不知多少的时光,多少的梦想都沉淀在老树上。现在想来,倒是挺愧疚的,当初我们也不知道折断了多少的枝桠,好在老树没变,还是那副苍老的样子。可惜,它从来都是那个样子。

  小时候,村子的路挺窄的,而老树的位置有挺独特的,在两条路的交错处,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是老树很大,看起来似乎有点挡路的感觉。那个时候村子里都是一些毛驴和木板车运输,倒是不影响过路的驴车。

  可是,村子里总有人要提出砍掉老树,说老树太挡路了。甚至有人说,一棵要死的树,还要在这挡路,早就应该死了。可惜老树不会说话,可是它应该能听到的。令人有些惊讶的事,老树没有被砍的原因竟是:一棵快要老死的树,过段时间就死了,不用费力气去砍。我当时还小,记忆里大概便是如此,很是不解,老树那么好玩,为什么总有人要砍掉它?

  后来,路慢慢变宽了,村子旁边的主干道从土路变成柏油路。而那些悠扬清脆的铃铛(驴子一般都会有铃铛)声渐渐少了,倒是多了很多机器的.轰鸣声,驴子拉着的木板车也渐渐消失,路上留下的总是机动车蹍过的痕迹。老树旁边的两条小路也变宽了,过往的都是些机动车。

  砍了这棵树,又有人开始了。

  这棵不死的树还在这挡着,砍了它,命真硬,当初就应该砍了它,开车就方便多了。前段时间我还见过老树,老树就像一个称职的交警静静注视着过往的车。高高的老树又像一座灯塔,每天干完农活的人回家总是一眼能看到老树,便心安许多。

  每一个夏季,村里去干活的人经过老树总是要在老树的阴凉下休息会,或者下雨时,经过老树又在老树下避避雨,等雨小了才回家。

  上一次看见老树时,依旧是那副苍老的样子,有许多新的,旧的鸟巢,还有几个小孩在老树上玩呢,和我小时候一样。

  老树,终于是被砍了,再也没有那棵苍老的老树了。村子似乎变了,和以前不再一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砍掉的,但是我肯定,那个血淋淋的地方惨不忍睹。

老树的随笔6

  记忆里的村庄,村头有一棵大树,粗得有五人合抱,老得不知道它的年岁。岁月在它身上沉淀,沉淀出沉甸甸的沧桑感。

  这棵老树是一棵皂角树,它是村子的魂儿。吃饭的时间一到,村民都端了碗,聚集到老皂角树下,一屁股坐在它露出地面七扭八拐的.老根上,谈天说地,聊古话今。时间在老树下静止,一碗饭吃上几个钟头,再拍拍屁股走人,饭碗早已经干了。那时候,村里放电影,有打麦场不用,偏偏都到这里放,一块布景,一帮村人,演绎出多少好故事。

  村里来了说书人,也到这里,老树下成了天然舞台,说书艺人就靠着树当背景,咿咿呀呀唱到半夜。昏黄的灯光,灯光下模模糊糊的人影,都被大树冠笼罩,远远看去,总让我无端地激动,那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到后来,村里形成了惯例,谁家结婚生孩子待客,都到老树下去,仪式也在老树下进行,仿佛老树就是天然的见证,见证着村子里每一家的美好幸福,又或者不幸,因为,白事儿也要在那里举行。老树结出的皂角成熟了,村人会把它们收集起来,办事用。村里有个风俗,结婚的时候必须用红线绑一把皂角,寓意早生贵子,生活美好。

  老树还是孩子们的天然乐园,大树洞可以躲猫猫,老树的根干斜生,可以玩摸脚猴。在那里长大的孩子,谁没有在老树下推过铁环,在老树下做过链子枪!

  老树真的成了村子的魂儿,雨天是伞,雪天是棚,刮风天便是屏障!老辈儿人说,咱村有皂角树,心才安。

  真的,每次回家,踏上岭,远远地看见老树,就长长地舒一口气,心里知道,家到了。可惜,如今老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楼房和低矮的风景树。走在岭上,远远的再也看不见老树,心里顿时空落落的。但我想,时代在前进,老树是我们那一代的乡恋乡愁,后来的人自有他们的乡恋乡愁,形式变了,但乡愁永恒!

老树的随笔7

  西边夕阳正红,今天已成了记忆被我收录进过去。

  远处那颗百年老树披着余晖顶天而立。这不起眼的一幕却吸引了我不自主的多看了几眼。

  晚风吹过,些许凉意袭来,我认为可以看到片片落叶伶仃飘落。令我失望的是老树却没有一丝动摇。

  二十几载岁月悠悠,老树一直在我身边屹立。每次拉开窗帘我就能看到它,二十几年来它在我的生命中也发生这变化。

  思绪辗转又回到过去,脸庞还带着傻笑的男孩站在窗外看着夕阳下的老树,它认为老树后面说不定会是一个童话世界,那里有王子和公主,还有可口的食物。

  也曾想转身一变成为一只小鸟,在树上安一个小小的家躲避风吹雨打。

  是谁用无情的现实捏碎了这一片梦境。再看一眼老树,我知道那后面不是童话世界但确实一片安静的'地方……坟堆

  我无从得知是老树变了还是我变了。

  无论是谁变了我都不想再去追究,只想独自享受这一份宁静。

  我很遗憾,眼前这一幕确实不如油画,没有袅袅青烟,没有湖泊倒影晚霞,更缺少偏偏少女温文尔雅。

  但我也欣慰看到了许多,譬如那一份潇洒,无论正在经历的是那个季节,用是伸展着支叉自如应对

  可惜我做没有那份坚强可以淡定的舒展着心情自如应对任何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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