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随笔

时间:2023-03-19 12:28:02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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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随笔

  无论在学习或是工作中,许多人都写过随笔吧?随笔是散文的一种,可以不受体裁的限制,灵活多样,不拘一格。为了让大家在写随笔的时候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童年的记忆随笔,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童年的记忆随笔

童年的记忆随笔1

  今天周末,带着儿子回老家。车子开在乡村的公路上,发现已是金秋时节,晚稻可以收割了,现在村里的农田已经很少了。有一些稻谷晒在公路的旁边,用很粗的木棍围起来,搬来石头挡住。明摆着要占用一半水泥公路面,这样是没有办法交汇车的,还好车子不多,我小心地不压着稻谷。

  这就是我的家乡,看到这些我会怀念孩提时那飘着稻草味的农田,那弥漫着焚烧稻草的烟味的黄昏,还有那田间一个个忙碌的身影……那时没有水泥的公路,但是每个生产队都有专门的晒谷场,我们的村子比较大,可以分十几个生产队,一个生产队有一百多户人家,各自生产队的孩子们都是各自聚在一起玩。我们的晒谷场是整个生产队孩子们的`乐园,尤其是不会寒冷的傍晚,很多孩子便按年龄段分成几个团伙,各自玩自己的游戏,对于女孩来说我们经常玩捉迷藏,能藏的地方很多,可以跑到公路上绕一圈,而我还可以跑到家里喝喝水,捉的人是一整个晚上都逮不齐人的。在那里,我练就了我的弹跳力,上幼儿园我就能让同龄的伙伴牵着牛筋举过头顶,我一脚就能勾得到。在那里,我上幼儿园就学会了骑笨重的叫做载重自行车,只是用一只脚穿过三角架侧骑,因为我的个头就比自行车高一点点;在那里,我听了众多大人和同伴描述的一个个令人毛孔悚然的鬼故事,以至对我一生影响深刻。如今的晒谷场早已楼房林立,只剩下过道了。

  晒谷场就在那条流淌的小溪旁边,流水带给我无限的遐想,那些小鱼小虾足够丰富我们的童年,清澈见底的溪里悄悄的翻开鹅卵石,轻轻地用双手一捧就能把小虾捧在手心,听说活吞这种小虾便不会流鼻血,我也曾硬生生地把这种小生命活吞了。父母大部分时候是不允许我下水洗澡的,我带着妹妹有时候还是壮着胆子趁着父母下地干活的午后钻到溪里去,玩够了,再站到烈日下暴晒把短裤晒干。如今的小溪有点干枯又污染严重,让人心酸!

  尽管长大后也旅游过很多地方,其实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与我记忆里的乡村相比,以至我也独爱去有水的地方。最能让心底陶醉的场景就是万籁具静,远处传来阵阵鸡鸣声或犬吠声。

童年的记忆随笔2

  都说人上了岁数,眼前的事过眼就想不起来了。可是有趣的是,越久远的事情却越记得清清楚楚。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一

  我家胡同口住着一个哑巴老头,很凶,如果有人稍稍对他不敬,他就会大吼大叫,所以,这片儿的居民都躲着他远远的。哑巴老头喜欢拿个马扎子坐在太阳地儿,一边抽着烟袋锅,一边晒太阳。

  有一天放学经过他身边,看到他没有抽烟袋锅,而是用废纸卷的烟,我就拿出我用过的废本给了他。当我走近把本子递给他时,他先是一楞,我说给你卷烟,懂了我意思后,他裂开嘴笑了,满脸的皱纹挤到了一起,哇哇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从那以后,每次经过他身边,他都哇哇地冲我喊,冲我笑。

  有一天,一个邻居找到我让我管哑巴老头要烟袋油子,说他家孩子涨肚子,用烟袋油贴肚脐就能好。抽烟袋的很少了,而且哑巴老头很倔谁要也不给,所以找我给他要。我跟哑巴老人说了我要烟袋油,他赶紧拿出烟袋,装上烟,狠狠地吸着,年纪大了老人也很少吸烟袋锅了。过了一会儿,老人就给我抠了一块,邻居很感激。我时不时地管他要烟袋油送人,每要必给,哑巴老人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

  后来哑巴老人被儿子接回老家了,他家亲戚给我妈妈一个小瓶,里面装满了烟袋油子,说是给我的。哑巴老头是一个心存感恩的人,我只是给了他我不用的东西,他却还给我厚重的回报!

  二

  我家对面住着一对老夫妻,我叫他们黄大爷和黄大娘。

  那个时候大人们的娱乐就是玩扑克,还有就是听广播匣子里的节目,没有电视,没有麻将,四个人凑在一起打扑克,是人们闲暇时最快乐的活动。

  黄大爷特别爱玩扑克,玩到兴奋的时候就站起来了。那天在我家玩,我刚好放学,进屋的时候看到黄大爷站着呢,可能是快赢了,正好我要拿箱子里的本子写作业,就想也没想搬走了黄大爷的椅子,这下可出大事,赢牌了的黄大爷,得意万分,往下一坐,摔得结结实实,大人们笑成一团,黄大爷这一摔好几天不敢走路。我也得到了教训,做什么事不敢毛毛草草,不记后果了!

  三

  女儿约我看电影,她要带我重返电影院!票是在网上买的。走进影院,仿佛进了星级酒店,红地毯,皮沙发。我选了《蝙蝠侠》,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吃着玉米花,思绪回到童年。

  那时候电影院特火,买票得排好长好长的队,还不时地有夹塞的。售票口很高,还只能伸进一只手,来了一场好电影,连站票都得找人买。查票员那个牛啊,拿个手电筒晃这个晃那个的,追得没买票的人到处躲。

  小时的我特别爱看电影,有一次我央求妈妈领我看电影,妈妈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来到影院门口,只见人头攒动,吵吵嚷嚷,卖瓜子的`小贩一份挨着一份,用来量瓜子的杯子外面看很大,里面却用纸厚厚地糊了一层又一层,这样就可以少装瓜子了,真是奸商!

  电影快开演了,我跟着检票的人流挤进电影院,个子小,目标小,没人拦,顺利过关。我找到一个偏点的位置坐下,一会儿,我两边的座位都来人了,我就不声不响地坐在两个座位中间。左边的人以为我是右边人的孩子,右边人以为我是左边人的孩子,安然无事。

  电影结束了,我走出影院大门,看到妈妈:“就猜到你来看电影!再这么野,打折你腿!”夜空一轮月亮宁静皎洁,星星诙谐地眨着眼似乎笑我顽皮。我拉着妈妈的手满足地回家了。

  四

  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所以像油灯,嘎石灯,蜡烛家家必备,蜡烛头我就攒着。红的放在一起,白的放在一起,一攒就攒到过年。过年了姐姐们刷墙糊棚,剪窗花,贴年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迎接新年!

  我到外面折回几根样子好看的干树枝。把积攒的蜡烛头拿出来,放到铁茶缸子里,然后在炉子上把它们融化了。化蜡烛液可是得有耐心的,蜡烛液太热了烫手,冷了又会凝固,好费心思呢。看着红红白白的蜡烛液渐渐地融化,我赶紧左手拿树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插入蜡烛液里,等手指沾上了蜡烛液飞快地捏在树枝上,直到蜡烛液凉了再轻轻地抽出手指,一朵红里透着白的蜡烛花就在枝头开放了,做好了几支插在花瓶里,放在窗台,阳光照射下,晶莹透亮,别有一番情趣!

  我乐此不疲,年年做蜡花,还送给别人家。赠人蜡烛花手有烫伤,为添新年乐烫伤又何妨!

  岁月悠悠,每每想起童年的小事,仿佛昨日,时光带走了黑发,带走了身边的亲人,带不走的童年记忆,深深地烙印在了心底。

童年的记忆随笔3

  在我的老家东岳观,周胡子小有名气。不是因为他有权、有势、有钱,而是他身怀绝技——欧(家乡话,抠)团鱼、摸乌龟。

  周胡子本为四川人,操外地口音。被抓壮丁后逃跑,不知怎的来到了我们这穷乡僻壤,和一张姓女子成了家。

  周胡子名如其人,总是蓄着一撇山羊胡,好象从来不曾剃过,也从来不曾长长过。和所有的农民兄弟一样,古铜色的皮肤,一身深蓝色的土布大褂,好些地方缀着补丁。至于他的真名我不曾听说,恐怕也没几个人说得出。

  平时,周胡子常常头戴草帽,手持一头为钩、一头为叉的铁棍,腰间系着个肚大颈细的篾篓,裤腿挽至膝盖,驻足在有石头缝的水塘边、田坎前,仔细辨认岩缝或洞口周围或隐或现的龟鳖脚印,根据其或进或出、是陈旧还是新鲜的形态差异,作出准确判断。尔后,用铁棍的钩端将其钩出,随即掉转铁棍,叉住龟鳖的大腿跟部,再用手抓住放入篓中。积多年之经验,他对团鱼、乌龟的行踪了如指掌,多能满载而归。但上得山多必遇虎,也难免因为误判而遭毒蛇叮咬,此时,他会马上服用随身携带的自制蛇药,确保平安无事。

  除了龟鳖,他捉泥鳅、黄鳝同样拿手:两眼盯住水面的气泡,食、中指并扰,按照锁定的方向和深度插入泥中,准保逮个正着。

  这些小生灵,不是他的滋补品,他赖以为生,不敢奢侈,不能奢侈,。

  逢东岳观赶集,他和内人天不亮起床,宰鳖杀龟,剁肉调料。草草吃点东西之后,你挑担、我背篓,双双来到街市的`大棚,摆开架式,准备开卖。

  这个大棚专卖“散货”,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十分拥挤凌乱。周胡子所占的地方按家乡人说法就巴掌大。炉灶、食具简陋无比:烂箩筐内糊上泥巴是灶,上支小铁锅煮龟鳖肉。几只粗碗,几双竹筷,半盆反复使用的洗碗水,再就是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四方桌和板凳。

  对此,现代人,尤其是现代城里人千万不要大惊小怪,鄙视甚至讥笑这叫人恶心的饮食环境和习惯。讲卫生、防传染是需要物质基础做前提的。

  由于周胡子烹调的龟鳖肉麻辣可口,咸淡适中,光顾的人不少。喜欢吃的人都说味道不错,生意红红火火。我这样说似乎有点滑稽:难道还有不喜欢吃却又说它好吃的人吗?但我只会这么说。因为有相当部分人根本不吃,尝都不尝,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好吃不好吃呢?

  记忆中,周胡子没有后人,刚解放时还在摆这小摊。土改时一定分得了田地,他该“奢侈”一把了。

  我前些年回乡问起周胡子,乡亲们说他早去世了,没人干这行当了。像我这般年纪的人都还记得他。

童年的记忆随笔4

  放学以后,听说有人到村子里说书,高兴得跳起来,草草吃罢晚饭,把作业胡乱写写,匆匆忙忙赶去听书。书场设在村东头的老槐树下,那里比较空阔,是村里人消暑纳凉的好地方。那天恰逢十五,月亮把书场照得通亮,不用点灯。我赶到那儿时候,已经围满了人,有男有女、有大人有小孩;或站、或坐、或蹲、或倚着树、或靠着墙;有抽烟的、有嗑瓜子、有啃西瓜的、还有端着饭碗的。我拿着小板凳,挤到第一排离说书先生最近的地方坐下来。说书的是个传奇人物,名气很大,四乡八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见他四十岁上下,面皮黝黑,宽阔的脑门,显得很有智慧,嘴角上翘,挂着神秘的微笑,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的近旁是一张矮桌,桌子上放一枚醒木,一把茶壶。身前,六条腿的鼓架上一面牛皮鼓,鼓面油亮,据说他曾打漏过三面鼓,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左手夹着紫檀木快板,右手握着荆条鼓槌,快板打得哗哗响,鼓点或轻或重、或紧或慢,好久,不见他说也不见他唱,我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身旁的小伙伴问什么时候开始,小伙伴说:别急!快了。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说书人终于开口了:“锅不打不漏,鼓不敲不响。敲敲鼓,等等客,够了够了,三百六了。”我心想:你是不是不识数呀?何止三百六,三千六也该有了!

  安徽大鼓属地方曲艺,流行于合肥及周边地区,一人、一鼓、一快板,以说为主,中间穿插一些唱段,坐着说书。可是今天这位偏偏另挑一支花,站着说,一边说一边比划,神情兼备,有声有色。

  按照惯例,先说个书头,暖暖场,然后书归正传,记得那天说的是《响马传》。我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腮,听得入了神。“八爷罗成与隋将来护儿你来我往大战三十个回合,渐渐气力不支,拨马败走,来护儿大喜,大叫‘小儿休走!’,拍马舞刀紧紧追赶,美罗成命悬一线,马头衔马尾,冷不丁罗成马上一扭身,使出一招‘回马绝命枪’,呼地一枪刺来……”鼓槌一下子抵到我的鼻尖,吓得我往后一仰,弄翻了矮凳,跌坐在地上,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我惊魂未定,说书人笑道:“来护儿可没小哥你这样的好身手,躲闪不及,被扎了个透心凉。”

  书到中场,先生停下来休息,喝口水润润嗓子。这时,三叔站起来,拿个饭盆向在场的老少爷们讨彩。他是活动的组织者,讨彩当然由他来做。坐板凳的'一块,站着听的五毛,村长身份不同,掏了两块钱。秃表哥把蒲扇在小腿上拍两下,说蚊子太多,要回家换条长裤,起身走出人群,有人喊:到家就来哈。他答应了一声。三叔绕场一圈,来到我面前,也不说话,把盛着硬币和纸票子的铅盆往我眼前一递。小孩子听书是不收钱的,我知道三叔在逗我,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搞什么?”,他依旧没言语,冲我一撸嘴,簸一下铅盆,盆里的钱币叮当作响,我嘿嘿一笑,装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从盆里拿出一块钱,准备装进兜里,三叔急了:“你小子不给钱,还从我这儿拿钱!”,我把钱币重新扔进盆里,说:“小学生听书要什么钱!”三叔说听书就得给钱,小学生也不例外。我两手一摊说:“我没钱,要不你给我垫上。”三叔说我听书凭什么要他出钱,“就凭我叫你三叔。”我笑嘻嘻地说。旁边几个婶子一起嚷嚷:“谁让你是他叔呢?这钱就得你出。”大庭广众之下,三叔从兜里摸出一块钱:“得,今天活生生让这小子给讹了。”

  茶罢搁盏,书接上文,说书先生继续煽情,老少爷们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过了十点,老妈在人群外面喊:“还不回去睡觉?明天要上学!”我嘴上答应,身子没动。过了一会儿,又听老妈喊:“怎搞的?非要我拿鞋底子抽你是吧!”,这时我才提着小板凳,嘴里嘟嘟囔囔地离开了书场。

  《响马传》连说了五个晚上才结束,每次听到一半就被老妈叫回去,真讨厌!

童年的记忆随笔5

  童年,想起来,好像都是充满美好而单纯的事情。人总是爱回忆过去,所以我也特别喜欢回忆我的童年。

  我小时候是和姨夫姨妈,还有姐姐一起生活的,虽然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他们却给了我最多的爱,我记得小时候,姨夫是个乡村医生,每天来我家看病的人很多,姨夫总是会耐心得给他们诊治,在我家的旁边,有一颗葡萄树,每到葡萄的季节,我总是会和姨夫和姨妈一起去摘葡萄,在房子的旁边还有一棵不知名的草,它的叶子吃起来酸酸的,姨夫总是和我说,这种草吃了对牙齿有好处,于是我没事就经常摘它的叶子来吃,觉得很好玩,虽然它只是小小的一丛,生命力却极其旺盛,愣是活到了房子被拆掉的那时才一起被废墟掩埋在土地里,随着房子一起离去的,还有那株葡萄树,我总是在想,如果哪天他们可以重新看到阳光,是否会依旧长得和小时候一样翠绿,但是这仅仅是想想而已,因为那里现在已经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公路了,它们,没有机会再看到阳光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到赶集的时候,姨父总会骑着一辆大大的'自行车,我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姨妈坐在自行车后面,然后我们三个人骑着自行车,绕很远的路去集市赶集,每次我们都会去一家小面馆里吃面条,我们三个人点一份面条,姨夫姨妈都不吃,他们只是看着小小的我吃,还和我说,大人不喜欢吃面条,小孩子才要吃,这样小东东才能快快长大,小东东是姨妈给我取的小名,直到我长大后,他们还会叫我的小名,每次回去听到,我总会觉得特别的温暖感动。等看着我吃完面条之后,我们三个人会一起去逛逛集市,然后给我买玩具,那些玩具我一直收藏着,后来姐姐生小孩的时候我还送给她一个以前买的小钢琴玩具,只是在后来,有一次发洪水了,我童年的玩具都被大水冲走了。

  小时候,每次睡觉之前,姨妈总是会给我讲故事,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狼和小孩,田螺姑娘,还有寒号鸟的故事,那时我可喜欢听姨妈讲故事了,也从那些小小的故事里粗浅地懂得了些许人生的哲理。姨妈养了两只老母鸭,每天会下两个蛋,我和姐姐一人一个,听姨妈说,到后来,吃到只要她一说今天早上吃蛋我就开始跑了,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可是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喜欢吃鸭蛋,或许就是因为小时候的影响吧,只要每天早上一个鸭蛋沾点酱油,再配上热乎乎的粥,我觉得那就是人间美味了。姨妈还很厉害,她会自己制作麦芽糖,小时候,我总是会很期待可以长麦子的时节,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麦芽糖了,那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候。

  小时候,姨妈还养过一只黄色的小猫,我非常的喜欢那只小猫,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小猫咪,给它吃我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后来小猫不知道怎么了,死掉了,我可伤心了,每天都去看它,在农村里,猫咪死掉是不能入土的,只能吊在树上,所以我每天都可以看到它,再后来,姨妈为了不让我继续去看那只猫咪,就又为我带来了一只黄色的小狗,我可开心了,有了新的玩伴之后,我也就渐渐忘记了那只黄色的小猫咪了。

  小时候,都是姨夫帮我洗澡的,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姐姐我帮她洗到八岁,你也一样,我也帮你洗到八岁,小时候,每次姨夫帮我洗澡的时候,我都觉得那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可是姨夫没有帮我洗到八岁,我的生父生母就把我接回家了,我记得当时的我嚎啕大哭,姨夫姨妈也整夜整夜得睡不着觉,但是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也因为很多复杂的原因,最后我还是回去了,而我的童年,也在我会回去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我怀念着我的童年,怀念那些简单而美好的小幸福。

童年的记忆随笔6

  回外婆家探亲,每每我看到一大群亲戚的小孩团团玩耍放鞭炮时,让自己脑海里禁不住翻检远逝的岁月,寻找有关童年的记忆,我突然感到那久违了的童年又回到了身边,那许多似乎消失了的童年记忆又纷至沓来,特别是小时候过年放鞭炮的情节凸现得格外清晰。

  记得小时候,在老屋那个小镇里,一进腊月,过年的气味就浓了,远处近处不时传来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搅得我的心痒痒的。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激将我:“你把门前和屋子打扫干净了,我就给你一支鞭。”我一听,乐了,赶紧拿起扫帚打扫起来。把门前打扫干净后,我又把笤帚绑在一根长竹竿上,披上一件破衣服,清扫屋顶、墙角的灰尘。父亲拿出两个鞭,放在屋子正中,把它点燃,“噼啪”/两声响过,屋顶和墙角又被震下一些灰尘。父亲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当我把门前和房屋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就兑现了他的诺言。兜里装着父亲奖给我的鞭炮,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我飞一般地跑到大街上,拿出来炫耀,直馋得伙伴们流口水。

  除夕晚上,我是睡不着觉的。镇里有一户放了鞭炮,就会影响十家百家,接二连三地各家也点燃了鞭炮,相互比赛,看谁家的鞭炮响的时间最长,响的声音最大。于是,整个镇里鞭炮声响成一片,把周围上空点染得五彩缤纷。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再也憋不住了,就缠着父亲:“人家都放了,咱家也放吧。”父亲这才从抽屉里拿出那支100头的鞭炮,我举一根长竹竿挑着,父亲点燃。那噼啪作响的鞭炮声炸得满院子金花飞舞。放完鞭炮,我急忙拿出手电筒,满院子找那些没有响的.鞭炮。只要用手一捏硬硬的,就装进兜里。

  初一清早,我早早地起来,换上新衣服,给自己的长辈和邻里拜年,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每到一家,我先去捡人家院子里那些不响的鞭炮,然后才进去拜年。一圈儿拜年回来,我自然得了不少“战利品”:兜里装满了长辈们给的瓜子、花生、糖果和自己捡来的鞭炮。这一天,村子的各个角落都撒满了像我一样喘着粗气捡拾鞭炮的孩子。因为我捡的鞭炮最多,伙伴们都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听我指挥。我们把那些芯子短的鞭炮接上一段长芯子,放在泥里或者粪堆里,点燃后马上跑远,接着一声轰响,泥或粪飞溅,不小心还溅到脸上了,那种场面,好看极好玩了。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在无穷的乐趣中,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春节。

  童年已逝,但那回响在灵魂深处的鞭炮声和那一个个有趣的故事却千回百回在脑际回旋,终生难忘。

童年的记忆随笔7

  我的童年是在林场度过的。虽然30多年前,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十分有限,但童年留给我的记忆永远是满足和快乐。

  林场,就是林业生产一线干部职工家属聚居的地方,有200多户人家。林场距离林业局局址将近50公里,乘坐大客车需要1个多小时呢。那里天蓝地阔、四面环山、森林茂盛、河水灵动清澈,是儿童自由成长的天堂。

  我小时候,妈妈整天忙着蹬缝纫机做衣服;爸爸,在离我们很远的工队上班;哥哥每天去上学,家人都没有精力照看我和妹妹。妈妈就叮嘱我,耐心带好妹妹,不要跑远,我就领着妹妹在家门口玩耍,妈妈抬头就能看到我们。

  妹妹很听话,家门口有堆沙子,我们就玩扒沙子的游戏。简单的游戏让我和妹妹乐此不疲。

  渐渐地,我们跑远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游戏。那时,最让我兴奋的是:我总是忍不住转身去看硕大耀眼的夕阳慢慢沉下去,西边的天空变换着绚丽的色彩,深红、血红、橙红、粉红……黄昏,炊烟袅袅的空气中传来母亲急切的呼唤,我和妹妹向家的方向飞跑。母亲告诉我们赶紧洗手吃饭就又转身忙着做衣服去了。我和妹妹洗干净小手,玩耍了大半天,真感觉到饥饿,吞着妈炖的杂样菜,啃着硬梆梆的玉米面窝头,我们就想起爸爸。

  父亲是林场工队的管理员,常用一种红绿细格子的很厚很厚的`大本子,还有翠绿色的明亮亮的订书器,我盯着无比羡慕,爸从不给我们使用,我们更不敢要,爸说那是公家的物品,是账本,只能用于工作,私人不能占用,还说,等我长大了就懂了。爸耐心地说着,轻拍着我的肩头,和气地笑着。

  上学之前,妈也抽出时间教我学汉语拼音、算算术,一到夏天,孩子们都懒得出去跑了,我就教大家学拼音和算术。小板凳,坐着;大板凳,当桌子写字,小孩们把嘴巴张得很大,抢着念:“a—o—e!”在他们的眼里,这也是在做游戏。站在前面,在挂着的木板上写拼音的我,心里很自豪。后来,我上学了,才明白自己知道的知识太少了,我学习自觉并努力,不用家长操心。

  暑假到了,作业也不多,以前玩捉迷藏、踢盒子、滚铁环、丢沙包、跳皮筋游戏的小伙伴们又聚在一起玩耍,我更喜欢在家里安静地看“小人书”。“小人书”就是小画本,多数是黑白版的,画有人物,有文字说明,我很喜欢。哥哥,他们更大一些的孩子,把黄泥巴捏出坑儿来,再翻转过来往木板上猛摔,听谁摔得声音最响,“啪!啪!”声惊动人心。他们也弹玻璃球,还在地上扇乎一种用烟盒做的折纸,我家没有人吸烟,哥哥赢回来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折纸,有三角形的,有方形的,很厚实,我最喜欢一种“蝴蝶泉”牌烟盒折纸,上面五彩斑斓的蝴蝶要翩翩欲飞起来了。

  冬天,孩子们在雪地里奔跑,打雪仗,堆雪人,大家都玩得兴致盎然,忘记了寒冷。大孩子们用木头块做成陀螺,还用蜡笔涂上颜色,旋转起来的陀螺跳跃着,孩子们的喝彩声淹没了整个林场。孩子们互相帮助制作脚滑子、小冰车、小木爬犁,大家玩起来格外开心。

  童年最快乐的时期是在过年。那时,林区职工每个家庭都还不富裕。布料只不过是腈纶、涤纶,可是每到春节,大人们还是尽量给孩子们做套新衣。这时候,妈更加忙碌了,白天黑夜不得休息。哥教我学会了锁扣眼、缝扣子,编裤脚边,妈要求特别严格,妈说不行就必须重做,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养成了做事细心认真的习惯。

  过年吃得最好。刚进腊月,杀猪宰羊就开始了,邻居都来帮忙,大家一起吃肉喝酒,热闹喧天。过了腊月二十三,家家忙着糊灯笼,夜晚,天空中悬挂的灯笼,好像是天上下凡神仙的引路灯。除夕夜,燃放鞭炮最热闹,劈里啪啦大半天儿,人们在这惊天动地的鞭炮声中送走过去的劳累辛苦的一年,迎来盼望富裕如意新的一年,大人孩子都欢心鼓舞。领了压岁钱,吃过团圆饺子,孩子们拎着用罐头瓶子做的小灯笼到处游荡玩耍,院子里的冰灯把每家的窗户映得红通通。天亮了,拜年了,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喜气洋洋,互相问好。孩子们的衣服兜里有装不完的糖块、瓜子、花生,于是一趟趟往家里送,过年的糖果可以一直品尝到开学呢。

  童年就在过年的热闹喜气中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我们便一年又一年地成长起来,父母也一年又一年地变老了,但是从生活中磨炼出来的诚信勇敢、勤劳实干、团结友爱等宝贵的品质,成为我们快乐一生的幸福源泉,我们深刻地懂得:只知道享受生活的人不会真正快乐的,只有创造快乐生活的人,才是最快乐和幸福。

  现今,随着林区“天保工程”的不断深入推进,林场也转换了主要职能,成为林业生态功能区管护工作的前沿阵地,林场职工家属陆续迁出,入住位于局址的棚户区改造新居,住上了楼房,过上越来越时尚的生活。林场连同林业职工子女的童年成为了大兴安岭林业发展历史上一段难忘而珍贵的美丽记忆。

童年的记忆随笔8

  孩提时,常听母亲说起一句宁波老话“大人盼种田,小人等过年。”那时我这个懵懂孩童实在不知道这话有什么道理。

  稍微长大一点以后,慢慢理解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事实正是如此:我们一家和左邻右舍大都是给人家做长工,打短班的贫苦农民,农忙时起早贪黑出去打工赚钱,养家糊口,农闲时节在家里勒紧裤带艰难度日,求的只是吃饱穿暖,从不奢望吃得多好穿得多漂亮,大家都日复一日地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只有到了大户人家开秧门种田那天,老板才会做锦团、买鱼、斫肉让这些种田人、短班、牧童团团圆圆地吃上一顿;而我们这些小孩子呢?最盼望的就只有过年,过年了家家户户多少点就会做一点年糕,买一点好吃的东西。特别是正月初头那几天可以穿新衣服,拿压岁钱,有零食吃,还可以到外婆,舅舅家拜年 ,屁颠屁颠地追着马灯班子、洋扫地的艺人看看热闹,有时还能跟着哥哥姐姐出去看戏,在热酒摊边吃一付大饼油条、一节甘蔗。

  过年的气氛在秋收以后没多久就渐渐地浓了起来,陆陆续续地乡亲们开始做年糕了,当时每个村基本上都有专门的年糕班子,班子的成员就是农闲在家的长工、短班,他们常常是每年就这几个人凑在一起,置办了石捣臼、捣子头、大小桌板、印糕板等等工具,根据主人家的预约起早摸黑地上门服务。主人家只要磨好年糕粉、刨碎,揉细,等年糕师傅来了就可以动工做年糕。大户人家单独叫班子在自己家里做,小户人家几家合起来借一个地方做。

  做年糕,我们小孩也是很开心的。看着姐姐、妈妈满脸通红地在灶膛下烧火,听着灶膛里燃烧的菜籽干、芝麻杆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在年糕作场里像小狗那样跑进跑出,不但能吃大人摘下来的火热的年糕团,还能拿走师傅用年糕捏成的兔子、老虎、水牛和盘龙等等好看的东西,妈妈说:“做年糕时小孩不许哭,也不许说不好听的话。”这时候不管我们如何顽皮,大人都不会骂我们,更不会打人啦,据说这是为了图个吉利.

  就是自己家里不做年糕,这个时候也能吃到年糕团,特别是早上还睡在床上,每天总会有人来敲门,那肯定是有人送年糕团来了,因为左邻右舍做年糕都会手挎一只篮子给邻居们送年糕团(宁波老话说:“隔壁邻舍碗对碗,亲戚朋友篮对篮”,邻居们有什么好吃的互相送一下是极其正常的事情)。年糕团大部分是没有馅子的,也有一些用笋丝咸菜馅的,最好的是黑洋酥的......不管有没有馅子,睡在床上吃着热腾腾的年糕团,这滋味直到今天想起来,还是那么令人神往。

  在长久而热切的期盼中,从农历十二月廿三祭灶那天晚上开始才真正算是过年了。

  孩子们盼望着祭灶以后妈妈分给自己的祭灶果,那一个小小的期盼可是一天、一天、又一天,一盼就得一年啊。这整整一年,大人们时不时就会摸着孩子的脑袋说:“ 乖乖过,过年给你吃祭灶果。”好容易盼到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都上香祭灶。所谓祭灶就是在烟渠上,灶君前,放一杯清茶、燃二支蜡烛、点三根棒香、供四盘果品。果品当然因家境不同而千差万别。一般这祭灶果都是由外婆家送来的,有钱人家从宁波城里买来整包的外面贴着红红绿绿图画的祭灶果;贫寒人家就用自己炒的年糕干、砂炒豆、荸荠和胖部代替;稍好一点的'人家到小店里去称一点零星的祭灶果,如:油果、黑白芝麻糖、红球白球等等。第二天孩子们吃着昨晚的祭品,虽然好坏有别,不免有点眼馋,可还是玩的很高兴的,嘴里还会自我安慰:“我们明年也去买。”

  祭灶过后,就得开始准备过年了,第一件事就是掸尘(大扫除):在母亲的带领下,兄弟姐妹齐动手,扫帚、抹布、拖把,全都用上。哥哥还在长竹竿上扎紧了竹丝去掸扫椽子和桁条上的灰尘,该洗的洗,该扫的扫,妈妈头上包着布蓝,我们纷纷戴上草帽、笠帽,可四穿凉棚的小屋里的灰尘还是粘得我们个个灰头土脸。河埠头熙熙嚷嚷全是洗涮羮橱、板凳和各种家具的邻舍隔壁,虽然冰冷的河水冻得人人手指发麻,但大家还是说说笑笑,一派喜庆。

  然后是准备年货:杀鸡,买肉。鸡是家里养的公鸡,母鸡是舍不得杀的,还指望它明年生蛋呢;肉就得到下应市场上去买了,我们家总是只买那么一块手掌宽的条肉,同时还会带回一碗平时吃不到的蚶子,再加上不舍得吃的鸡蛋和哥哥种的各种蔬菜以及他捻河泥时捉来的养在水缸里的河鱼、河虾......这一些就是我们家全部的年货了。烧鸡、烧肉的汁水油光光的,飘出一阵阵扑鼻的香味,母亲就用它烧一大锅年糕汤,还请来几位邻居以及叔伯兄弟一起喝点酒,当然他们也会叫我们去吃年糕汤,母亲说:这叫“分岁”。有钱的人家大年三十大清早还要请菩萨,叫做“飨熹”,听大人们说“飨熹”时都用漆着红漆的祭盘装食物:利市头(猪头)、元宝(用年糕做的)、鲤鱼、红糖、长面等等,全是些讨口彩的好东西,象征着赚钱、发财、高中状元、红红火火、长命百岁。三声炮仗响过以后,点上大红蜡烛,然后跪拜祈祷……我们因为一无所有,就应了那句俗话:“五更飨熹,百无一件 ”,那也就只得免了。

  过年时小孩最喜欢的就是零食,然而我们买不起,只得自己就地取材:还是砂炒倭豆、年糕干、胖部(生谷子放在锅里炒开花)、荸荠(这可是我光着脚从人家荸荠地里捡来的),有时还会从小店买回几颗小糖和一包香糕。母亲给的压岁钱牢牢的压在枕头底下。而母亲在临睡前,还要盛一碗年糕,一碗菜浆放到米缸里,说这是年羹年饭,祈求上天保佑让我家来年好一点,有饭吃,有下饭。关门前再在大门上贴两张门神。

  乖乖地睡上一觉就是新年啦!

  正月初一天刚蒙蒙亮,不像平常那样赖着不肯起来,一听到外面的爆竹声孩子们就抢着起床了。我们是买不起爆竹的,只能远远地扪着耳朵看人家有钱人玩(俗话说:“人家做块做年糕阿拉心头咋难熬;人家放炮仗阿拉敲破甏。” 就是当时我们这些人心理的真实写照)。我身上穿的所谓新衣服,其实就是没有补丁的长衫和用哥哥穿下的破裤子改的夹裤,只有一双布鞋是新的,“新阿大,旧阿二,破阿三,烂阿四”,没有补丁就算是新衣服,感觉已经很不错了。就这样高高兴兴地迎接新年的到来。吃了酱板汤果得开始出去拜年了,当然先给母亲拜年,母亲摸着我的头说:“你又大一岁了!以后要听话.”然后到堂前去参拜挂在正中上方的列祖列宗的神像(就是一些穿着清朝服饰的画像),有的人还会结伴去庙里拜菩萨。最有趣的是去给长辈以及左邻右舍拜年。呵!这下收获可就大了,这件小小长衫的前兜装满了大人们给的零食,虽然差不多全是农家土产,但偶而也会有一小段甘蔗、几个橘子,就会令我欣喜若狂了。

  那时最热闹的是民间组织的马灯班子,五六个人一班,四个人骑着彩纸或彩布扎成的马灯,一个人将高高地扎在一起的九面锣鼓“咣彩咣彩”地敲打得震天的响,四个骑彩马的孩子边舞边唱:“…… 哎格楞灯吆 …… 年糕无没块也好!” 看热闹的各家各户都会拿出一点年糕、块之类的给他们。前脚送走一班,后脚又来一班。另外还有“佯扫地”,一个人头上扎着草圈,脸上画着花脸,打扮成小丑摸样,手提一把扎彩的扫帚,到人家门口,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佯装着扫地,口里说些吉利话;“嘟 ... 答 .. 扫到东,老板屋里盘青龙......” 然后也是乞讨点吃食、零钱什么的。

  年初一一般不走亲访友,而是拜菩萨,拜祖宗;初二开始走亲戚了,那时的乡村小道上,你来我往,全是拖家带口的行人,手里提的不外于桂圆、枣子,甘蔗、橘子等礼品,小河里船儿吱吱呀呀欢唱着,男男女女不是去走亲访友就是去赶场看戏。每次我出门妈妈总要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别人家里进门就得拜年,吃饭时一定要懂礼貌,大人不动筷,小孩不可先吃:鸡肫、蚶子、鲤鱼一律不许吃;肉丸,蛋饺只能吃一个 ...... 看着客人到我家来他们也是这样吃菜的,我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后来问妈妈:为什么吃菜还有这么多规定?妈妈说:一家就杀一只鸡,一只鸡只有一个鸡肫,蚶子和鱼很贵的,也只有这一碗,如果先到的客人把它吃掉了,后面再有客人来怎么办!一定要等到所有的客人都来过了,剩下的菜我们才可以吃.听说有的地方还有用木头鱼红烧以后摆在桌子上佯装请客的。

  正月里,读书小孩放假,那时也很少有寒假作业,小伙伴们不但玩的人多,玩的时间长,而且大人也不会怎么限制我们。那么,我们那时能玩点什么呢?无非还是跳绳、打弹子,接子、类瓦桥(滚铜板),追逃、踢毽子等等。不过因为口袋里有了一点点压岁钱,不少人还会到小店里买几张“香烟牌子”(类似现在的小画片),几个人聚在一起括画片,还有人去买几个“甩炮”、或者一把火药枪,剥一根火柴的头装在里边,“啪啪啪”地打着吓人。

  大人们打麻将的地方一般是不让小朋友进去的,他们静静地玩,就怕小孩子吵闹;还有的大人会“挖花”,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唱花名,我听到过好几次,十分好听。最热闹的是男男女女围在一起“打牌九”,一副三十二只竹牌,一个人坐庄,三个人打,后面还围着一群人,有拼庄的,有参打的,有掷骰子的,还有高高地站在庄家对面监督场面的(他们叫“撬脸”),更多是观战的,真所谓:四赌、八看、十六相(围观的意思)、三十二人打围墙……大呼小叫,热闹非凡。这打牌九不像打麻将、挖花那么文文静静地坐上几个小时,而是来去自由,有赢了钱兴高采烈地回家去的,也有赌光了钱灰溜溜逃走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真可谓前赴后继。母亲总是告诫我们;“赢来三只手,输掉实咎咎。十赌十输,千万不可去赌!”可我们看着人家那么热闹,心里总有点痒痒的,母亲就让我们在家里玩牌九:接龙、钓八九、拆子龙……我们不赌钱,她就给大家分一大把砂炒倭豆代替现钱互相支付,就这样一边玩一边吃,玩好了,豆也吃完了。

  春节的最后一个活动当是正月十四夜了。我小时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元宵节”,只知道我们乡下还要在正月十四那一天的夜里吃汤果(汤团是稀罕点心,只在有贵客光临时才能吃到),吃完汤果,孩子们提着大人自己扎的兔子灯、南瓜灯,还有五角星灯,里边点上蜡烛,从各家各户跑出来,口里说着:“和去、大去、赶到茅山吃草子。”汇合在一起,由弄堂这头走到弄堂那头,说是“赶老鼠老猫”……就这样算是过完年了。

  有道是:“有佬挣家计,穷人增年纪。”春节很快就过去了,人长了一岁,日子又回到原来的轨道。大人们又在叹息:“唉!过年好过过日难哪!”

童年的记忆随笔9

  快奔七十的人了,一些童年的记忆还总是难忘。比如野生菱角,比如好吃的鸡头菱条儿,老是在脑海里转悠。

  菱角是生长在河塘里的一年生水生植物。长长的藤蔓漂浮在水面,每节藤蔓都有粗粗的菱角蒂,这菱角蒂上大约二十片近似菱形的叶子与不断生长的多个菱角。叶子都有长长的中段有气泡的叶柄(气泡有漂浮作用,以便使菱蒂的生长点始终在水面)。这可是大自然恩赐我们的最佳食物,而且一直是伴随着我成长。那时,只要有池塘就有菱角,并且满满的盖住了水面。有些小河湾里也长成片的菱荷(我们称菱的藤蔓为菱荷)。可以说菱在我们鄱湖这里是举目可见。

  菱有四角菱,枕头菱,扁花菱,猪婆菱几种。四角菱顾名思义有四个角刺,菱下有两个岔开的尖角刺,菱蒂处与菱底横向一边一个角刺岔开着,样子可怕,但菱仁饱满;枕头菱与四角菱相似,只是少了菱蒂处的两个角刺,菱仁更加饱满,这也是人们喜欢的菱角;扁(都昌方言叫be读轻声,这不能读bian的第三声)花菱也是底下两个角刺,,但是菱身扁扁的,菱仁当然也是扁扁的,与之前两种,仁实少些,且不容易咬出果肉,所以人们不大光顾这种菱;猪婆菱虽然也只有两个角刺,但浑身长着大疙瘩,壳厚坚硬,仁实少得可怜,人们更不愿动它,由它自生自灭去了。每一种菱都有它们生长的地方,不会混杂一起,而且很奇妙,水质好的塘,就长好菱,或四角菱或枕头菱;一些尽是些青苔绿丝和杂草的小荒塘,只长猪婆菱或扁花菱。

  门口塘很大,有几个洗衣麻石方框和桥板,很有规则地躺卧着,像是在和秀气的塘水作热吻似的。早晨,妇女们三三两两在桥板上洗衣服。清澈的塘水似明镜,映着活力四射的少妇倩影,给美丽的鄱湖小村更添了不少秀色。水质好,自然长好菱,门口塘全是四角菱。菱是有灵性的'。靠近门口洗衣桥边,很少有菱菏,好像有个分水界,洗衣这边,干干净净,另一边菱荷满满的——总是这样。

  夏季,有人用长竹柄钩子拉菱荷做菜。菱的藤蔓长茎去掉缨须,洗清切成小段,炒煮烹调,是上好的下饭菜,老少喜欢。六月,小小的白菱花像情人的眼睛,在偷偷的向人卖俏。有句像成语的谚语——七菱八落(七零八落),是说七月开始生长菱角,到八月底就结束,不再长菱了,老菱开始掉落。其实菱的生长期最长,从七月吃到八月,有哪种水果从上市到罢市有这么长时间?

  打从我记事起,三四岁吧,就知菱好吃。一天,妈妈吃过午饭对我说,我摘菱你吃啊。没吃过菱,不知菱的味道好。我照样与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黄昏时,妈妈摘了两篮菱,在洗漂,嫩菱是漂浮的,老菱是沉的。这嫩菱煮熟后是糊稠的,不结实,味儿不香,还有点苦,必须捞出来;嫩菱生吃相当好,脆脆的,还很甜;嫩菱很容易剥开壳,只要把菱的角轻轻一掰,就露出白白的菱仁,或者用指甲轻轻一掐,也能剥开菱壳。不费力,三岁的小孩也能掰开嫩菱壳。

  谁家摘了菱,只要招呼一声,晚上煮菱,左邻右舍都来吃。要是会唠嗑会讲故事的在里面,气氛更好。我最喜欢听故事(我们这里叫讲零话得)边吃边讲边听,讲的有劲,听得有味,当然醇香的菱仁更有味。我是咬不动老菱的,妈妈把咬掉两角的敞口壳菱给我,我只要把菱的敞口对准口腔,一咬,菱仁就滚落口中。呵,好香!

  大家火火的吃了一晚,剩下的还有大半篮菱,这就是我的零食。早晨,一块砧板,一把菜刀,就在厅堂剁菱吃(大人没时间帮助咬,小孩必须学会用刀)。剁菱有两种方法:一是从菱蒂对开,把菱分为两半;一是从菱蒂开始,沿菱两楞轻削两刀,再轻轻剁开菱蒂,然后掰开壳,就有完整的菱仁。后者麻烦,但是有趣的玩赏过程,小孩很愿这种吃法!奶奶总是叮嘱我不能乱扔菱壳,菱壳会扎脚板。尽管大家都注意处理菱壳,但是,还是经常有人被菱刺扎脚板。大家也都会挑刺,我也学会了挑刺。菱刺是有倒刺的,不懂方法,很难把刺挑出来;我也是小能手,再深的刺也能挑出来。

  现在我又想起了小时常吃的菱角,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为什么生命力极强的菱,这些年说没了就没了呢?原因是大家为了眼前的利益,搞养鱼,给密度很大的鱼吃光了。

童年的记忆随笔10

  好久没在家过元宵佳节了,记得童年元宵节的印象:木屑、柴油、萝卜整合而成的自制火灯(俗称“压压灯”),小伙伴们人手一把,漫无目的地走街串巷,肆意的追逐、狂奔。那时候对“压压灯”的喜爱简直如痴如狂,不管吃饭还是上厕所必须把它放到抬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恨不能睡觉都揣到被窝里,呵呵,记得那段时间出门,口袋里放的不是糖果瓜子之类的食品,而全部是撑得满满当当的木屑,以备足充分的燃料。现在想想似乎有些傻气,不过那时候的元宵节确实过的最最充实最最快乐的。

  由此放眼再看现在的元宵佳节,满满的圆月,空空的街巷,再看不到街道巷弄倾巢而出的人群,也看不到成年人扎堆海侃的激情,没有了小朋友们追逐的欢声笑语,自然也就消失了“压压灯”的灯火通明。

  不禁要问,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民物质生活有了明显的提高,但在精神层面似乎不增反减,尤其是现在的小朋友们,自小就背负着各个方面的压力。不能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是父母的失责,当孩子们长大后回忆童年却找寻不到快乐的记忆,那就是父母们的罪过了。为什么现在的节日作为主力军的小朋友们却没有预想中的开心了呢?

  经过仔细的观察终于发现的了一些原因,孩子的天性都是爱玩,而要玩的开心肯定要有玩具。好的,从现在的孩子们的玩具作为切入点深入研究。就拿现在的元宵节举个例子,现在孩子们手里提的都是买来的精致电动灯笼,造型别致多样,霎时华丽夺目,孩子们都很神气的提着他们。可灯笼并不是独此一个的稀有物品,谁都可以买的到。当自己的“华丽”遇到别人一样的“华丽”时,从孩子的角度一定会产生逆反的心理,当他再发现每个小朋友手里都提跟自己类同的“华丽”时,那么属于小朋友们这个节日的“华丽”也就平庸了。而我们那个年代则不同,我们那时的玩具基本都是自己的做的,因此玩具的本身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件杰作,与生俱来就有我们感情的倾注。就拿“压压灯”为例,一个人拿着熊熊燃烧的火炬,心中是何等的激情?!当看到别的小朋友也拿着一把,激情碰撞激情就是更加的激情。由此想到了火所独有的神奇之处,人类自古对火就有种崇拜,认为那是上天赐予人类的力量,一种使人得到光明的力量。而社会高度文明的今天似乎灯代替了火成为人类光明的使者,但是火在人们心中的.那份崇高地位却丝毫未动摇,所以人类一直使用着灯,却始终崇拜着火。不难想象如果奥运“火炬”替换成“灯具”的多么搞的一件事情,自由女神的火炬换做一把手电筒那是多么悲情的一幕。火是光明,自由的象征。回到现在的城市生活,我觉得如果在公园广场搭起一堆篝火,其效果绝对比在树上挂彩灯更能吸引市民的目光。

  (太晚了,不想写了,就此打住吧!)

  至此,我很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物质生活相对匮乏,但是却很自由,纯真朴实的年代。我们的童年没有电脑、网络游戏、巧克力甚至于汽水。但我们却很享受在麦秆垛上翻跟斗的那份欢快。我们的童年没有进过动物园观看那些只有在书本上才见过的动物,但我们却很用心的给兔子磊过窝,给牛挠过痒,给小鸡在草丛里捉过虫子。我们的童年没有钱买昂贵的玩具,但我们却能自己制作出属于小朋友们共同的快乐,我们的童年很幸福,因为我们所有的快乐都是自己创造的。

  纯真的想法、天真的笑容、真实的开心、我们的童年记忆!!!

童年的记忆随笔11

  1、我的家在农村,那个时候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大孩子的任务就是照看小孩子。而我恰恰就是家里的老大,照顾弟弟妹妹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以至于多年后我都不喜欢小孩,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2、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啊,地里的农活全部要靠人力的。所以爸妈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干活,我不但要照看弟弟妹妹还要做饭。八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做饭了,开始 仅限于烧个稀饭馏个馒头下个面条之类的简单的。那时候个子比较小也没有力气,家里的大锅锅盖都掀不动的,都是用手磨偏一些再往锅里放东西的。

  3、到了我十岁的时候我就蒸馒头了,全是被逼出来的'。记得很清楚的是那天刨花生,爸妈嫌回家去吃饭耽误时间,就派我回家去做饭,然后再送到地里吃。等我回到家就 傻眼了,没有馒头了,面已经发了一大盘啦。再回到地里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着头皮蒸了。过程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蒸出来的馒头好大好丑,拿到地里后,没想 到还被夸奖了呢。从此之后就学会了蒸馒头,当然现在的功夫比较好,都喜欢吃我蒸的馒头。那是练出来的,咱可是童子功哦!哈哈!

  4、别人家孩子上学都基本有专人给做饭,回到家都能吃到现成的饭,而我是不可以的,尤其是农忙的时候,放学回家后还要做饭。匆匆吃两口就去上学了,所以我一直比 较的瘦。到了初中,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下午放学回家都是先做好饭,然后拿个馒头吃着就去上学了,等晚上放学回家再喝稀饭。那个时候姓王的班主任,每天都堵 在教师门口看谁去的最晚,每次都是我。他就训我,说我贪玩不好好学习,我从不去理他。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那么乖!不吵也不闹。

童年的记忆随笔12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弯弯曲曲又细又长的山道

  总是在我的眼前,绕啊绕……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春天里一条条嫩嫩的柳丝

  总是在我的心空,摇啊摇……

  记忆,就像小时候,故乡小河里一叶叶绿绿的.浮萍

  总是在我的脑海,漂啊漂……

  记忆,就像小时候,村里头大槐树上那鸣唱的知了

  总是在我的耳旁,叫啊叫……

  记忆,就像小时候,我们家里头那条调皮的小花狗

  总是在我的身边,跳啊跳……

  记忆,就像小时候,我家屋顶那一朵朵彩色的炊烟

  总是在我的梦中,飘啊飘……

  记忆,就是母亲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不停地做着针线

  天都亮了,还都不知不觉……

  记忆,就是父亲在那火热的阳光下耕种一垄垄农田

  地里的活,总是没完没了……

  记忆,是邻家那个和我同岁同桌美丽乖巧的小女孩

  为什么,总是让我忘不掉……

  记忆,在故乡那绿绿的开满山花结满野果的大山里

  还藏着,多少童年的欢笑……

童年的记忆随笔13

  儿子离开家乡来云南半年了,平时在说话间只要一说到火车,他就特别来劲,每次只要坐车经过火车站,他就死活拉着要进去,在里面一呆就不想出来,他不断用他那表达得不完整的字句在强调他的情感和意愿:

  “坐火车”,“好远好远……好远好远……”。

  最近他说这些断续句子的次数渐渐增多,

  “我外婆家有好多汽车” ,

  “那狗狗会咬人,(他外婆家的狗咬伤过人)”

  “ 外婆种菜,好多菜……”

  “肖峰有大汽车(他在老家的玩伴)”

  我开始意识到,孩子在想家了,想他成长的家乡,想伴他长大的外婆。因回家一趟需三天两夜不容易,也在这边上着幼儿园,就没太上心。有天晚上我听到他说梦话时也在絮叨着火车,外婆,看着他睡梦中的小脸,我终于意识到,要让儿子回一趟老家了。当我第二天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三岁的孩子竟然雀跃欢呼,眼睛里有种光亮闪动,手指来了一个不知他从哪学来的手势。我不禁叹了一口长气。

  一个月后,他妈妈带他回到云南,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朋友们都说他变得活泼了,明显地看到有一种久违的生动在他的神情中流动。话也比以前多了,以前他总不愿上幼儿园,这次回来每天也不再拖拖拉拉了,到时间就自觉的去。

  我于是知道了,孩子是很需要有一个他熟悉的环境,需要有一个他熟悉的亲人氛围,他的情感需求需要将他带离家乡的父母给予弥补。如今多少青壮年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他们童年生长的`环境,在另外新的环境中去工作和生活,于是年幼的孩子也跟着父母辗转一个又一个新的生活之地。每一次的迁居,父母们都得投入的新的环境适应和工作的繁忙中,根本没多少时间来照顾孩子, 幼儿们就这样在一个个陌生的环境和人群中不知所措,或郁郁寡欢。我们认为他们会对一切新事物都会很快适应,因为他们就是崭新的接受体。有些孩子会在任何环境里都会快乐成长。但是当一个已经形成原始记忆和情感的孩子,我们如果没有关注的他的情感需求,将会给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无法弥补的创伤。特别是在孩子还不能清楚表达自己的情感和需求的幼儿阶段。

  我不敢说我就关注到了我孩子的情感需要,半年已经是太长了,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我不知道这次将他长时间的带离会给他幼小的心带来多少影响和伤害。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我当今生活里需要不断认真观察和思考的事。

  可是我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怎样的童年?我又能够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怎样的童年?——我已经不能给予他像我童年时的田野,山脉,树林,河流,不能让他在宽广的土地上奔走,在树林间穿梭,在河流里漂浮,在泥土里翻滚……。但至少他有了外婆,有了外婆的菜园和外婆家的老房和那只白色的狗。我想,我有责任保护和让他形成一个这样的童年空间,有这样的一个完整的童年记忆,当他有一天长大,在某个不经意间他可能会和我说起他的童年,而当他在描述的时候,心底一定有着非常浑厚的情感回音和丰富的表情,这些是我希望看到和感受到的。

  无奈急剧变化的时代和自我频繁选择已经将我的生活切割成一段段的时间和记忆片段,有幸我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生活和童年记忆,这个早已成型的天然而纯净的世界可以让自己安然去面对这种变化无常的生活,不至于走向迷失和激越。

  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愿意让我的孩子在我童年生长的环境里自由自在成长,尽情嬉戏,随意感受一切自然事物。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礼物会比这些更珍贵长久,没有哪种对于孩子的教育能好过自然的调理,没有哪种爱能够如此轻松却丰富厚实。真的没有比这些更好了!……这是任何现代化城市条件和优越经生活都无法媲美的自然天堂。

童年的记忆随笔14

  遥思童年,蔓藤的记忆

  光阴荏苒,岁月如烟,年华悄然走远,感叹之余又送走了人生中的一季暖春,迎来了一个初夏恬静的日光情怀。

  宁静的午后,漫步在一条幽幽小径之中,感受着大自然贴耳的亲吻,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般细细的看过周遭的风景了,每日奔波在城市的边缘,忙碌的身影早已忽略了那片田间坡头带笑的野花,簇簇青草的芬芳。

  生活在这快节奏的都市,形形色色的人们总是停不下匆忙的脚步,为了那份仅有的生存,为了那颗不甘平庸的心,奔赴在这一场未知的旅途中。。。遗失了太多憧憬的美好。蓦然回首,去看那一路走过的足迹,却发现,忙碌中的我们早已遗失了昨天。

  拥着淡夏这一份难得的惬意,投身到大自然的怀抱,看青青草儿碧绿的芬芳,聆听着泉水涓涓的流淌,不远处的前方有着三三两两的孩童在嬉笑的打闹,好不欢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思绪仿佛也被拉回到了那个欢声笑语的年代。

  一幕又一幕的童年往事就这样浮现在眼前,那一张张稚嫩的脸上充满着快乐的笑颜,那小小的身影奔跑在开阔的田野上,穿梭在那片金黄灿烂的油菜花间追赶着蝶儿顾扑着蜻蜓。

  童年里的我们有着孩童调皮的天性与纯真,会爬到高高的树上去端鸟窝,摘野果,挖野菜,然后另起炉灶,整片山林里都弥漫着袅袅的炊烟,分享着那难得的美味,夕阳西下时,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看黄昏的落幕,说着各自心怀的梦想。

  他说,我以后长大了要当画家,把这一幅迷人的乡土气息一一勾勒,她说,我以后要赚很多很多钱,然后去城市里生活,一阵阵的欢声笑语,伴着微微的晚风轻轻佛过,夜幕悄悄的降临,看着满天的星星眨着眼睛,听着妈妈讲着七个小矮人的故事,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那条涓涓流淌的小河沟里,有一群小小的身影在戏笑闹腾的打着水仗,摸着鱼儿,捉着小虾,那充满欢笑的教室里,淘气的丢着书本,黑板上胡乱的涂鸦,让和蔼可亲的老师,发出了一声声无奈的长叹...太多太多童年的欢乐,伴随着我们的成长,成为了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最难以忘怀的岁月。

  那曾穿着漂亮红色花裙,扎着两条小鞭追赶春风的小女孩,是我。

  那头顶凉草帽,手拿枯木枝,穿梭在田间坡头的野趣女孩,是我。

  那清澈透明的小河里,赤着脚丫戏水摸鱼捉虾的笨拙女孩,是我。

  那在课间手捧书本摇头晃脑,装模作样朗诵课文的乖女孩,是我。

  那放学的路上跟小伙伴们,嬉戏打闹你追我赶的淘气女孩,是我。

  都说,童年是欢乐的海洋,是一首岁月婉转悠扬的长歌,唱出了我太多的纯洁与美好,那群亲爱的小伙伴,你们是我最初的怀想,也是温暖我一直走到最后的情感。

  只是,有谁知道那田间坡头,承载了我多少童年的欢乐?那清澈透明的小河沟里似乎还能看见那群小小的身影,那年的欢笑声彷佛还回荡在耳旁,如今却是在找不到痕迹,还没来得及跟童年说声再见,却已被岁月无情的带到了青春的尾巴上,儿时的纯真,儿时课堂,儿时的伙伴,还有儿时那无忧无虑的童年!

  太多美好且温暖的回忆,伴随着我走过了人生中的一程又一程......

  回忆想起这些,感叹着岁月匆匆似流水,身边的过客新旧交替,只是他们的脸上再不复儿时的纯真与无忧无虑,那群挖着野菜的伙伴,你们在哪?那曾说着要当画家的你,如今又是否实现了你的梦想?那曾说着要来城市生活的你,如今又是否会觉得城市汽笛发出的喧哗声音,让你远离了那充满欢乐的绿草地,以及你脸上消失的每个笑容,还有那份难以寻觅的纯真?

  漂泊在这没有归属感的城市里,就如风中的一片落叶摇摇欲坠,千般无力,没有了内心的依托,在一次次的打击与挫折中成长,不管我们有多么的不情愿,还是要坚强的去面对生活的残酷,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于是我们的脚步只能不断的向前,向前……

  身处在这五彩斑斓的社会大染缸里,那些童年里单纯的快乐彷佛一下子就离我们太远太远了,远到我们的记忆都开始变得模糊,远到我们的眼前只看到,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这八个大字了。

  成长的代价,苦苦的.追求,真正的幸福,又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随波逐流,让忙碌的身影枯涸了生存源泉的澄澈?可是,可是,我们的内心又失去了几分纯真,我们的脸上又多了几抹笑容呢?

  在这所谓伤不起的年代,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越发渴望的追求那份最初的情感,单纯的笑容,用一颗淡然宁泊的心,去回味那一别悠长的梦,那是我们回不去的童年。

  而曾经,一起疯,一起闹,一起犯错,那些不成熟的幼稚,好像都只是童年岁月里留下的一抹斑斓记忆了,渐渐的懂得了,最可怕的不是被时间拉开了距离,冲淡了回忆,而是那些再也找不回的纯真,回不去的童年。

  天真欢快的时光,我怀念着,那片绿色的草地,那条清澈透明的小河,还有那群奔跑在田间山坡的小小身影,依恋着那无忧无虑的童年。

  彷佛那童年,就随着那群小伙伴们在田间坡头,奔跑的身影渐行渐远了,而此时我的心,却静得像一滩湖水,激不起一丝的涟漪,静得能听见友人亲切关怀的声音,回家吧,天黑了……

童年的记忆随笔15

  我从小生活在渭北的小山村,站在山巅,目之所及,只要是一大片树木丛生,绿树成荫的地方,几乎注定就是村子。周围的山峦大多数是光秃秃的,生长着一些根本无法茂盛的百草。周围的村子每个生产队都有数目可观的牲畜,没有机械化的农具,牲口是农业生产无可替代的劳力。夏秋两季牲口需要大量的青草饲养,农人们每天都要上山割草,足迹踏遍了附近的山头;冬季,为了抵御寒冷,需要大量的柴草烧炕,附近山头上长得较高的柴草都被割回家;还有数目可观的来回扫荡山坡。山坡因而显得光秃秃地。

  从小到大,我经常所能看到的鸟类最多的是麻雀,村庄里随处可以看见它们的身影,尤其是傍晚时分,在村子里一排排宅基庄前屋后枝叶茂密的树林中,成百上千只的麻雀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生产队的饲养室也是麻雀的乐园之一;谷子即将成熟的季节,成群结队的麻雀,贪婪地蚕食着农人们辛苦劳作即将收获的谷子,无奈之下,人们在谷田之中捆绑出稻草人,吓唬麻雀,或者不得不安排专人站在田间地头吆喝,驱离它们,确保收获。

  麻雀喜欢从这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从较高处飞到低处,从飞行的.高度和历程上看,从其身体结构而言,无法达到飞得更高更远的基本要求,只能停留在低飞或近距离飞翔,无法逾越;麻雀毕竟是麻雀,他没有展翅高飞的勇气、自信心、气魄,根本无法理解、感受到雄鹰的孤傲和独霸,享受不了雄鹰不断突破战胜自我的愉悦,领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别样景致。

  每年除了冬季,生产队每天都会安排一定的劳力割草,饲养牲口,每天都必须安排一部分人此项劳作,牲口的数量、食量可观,不能因为饲养不合理及时,影响农业生产,况且牲口的繁殖是生产队一项重要的“战略”储备、一项重要的经济收入来源,关乎每个村民的生计,每个生产队都有固定的饲养牲口的场所——饲养室,和饲养牲口经验丰富专门的饲养员;饲养室、仓库、学校是一个生产队的重要命脉,一般都会建在村子的中心,饲养室、仓库、学校是当时每个生产队的经济文化中心。村子里的人在这里每天听从生产队长的安排,领工、记工几乎都是在这里完成。

  为了满足牲口们的胃口,同时还要积攒一些肥料,所有牲口都不放养,实行圈养,这就需要相当数量的劳力投入其中,年纪大的、饲养经验丰富老人成为首选,炒料、铡草、拉土、晒土、垫圈、出圈(清理牲口肥便)、牲口配种、接生,繁杂枯燥的劳作,也只能是老年人去做,没有年轻人喜欢成年累月地与不会说话的牲口生活。

  小时候,爷爷是生产队里的饲养员,大队、公社给发他的许多奖状贴在家里的墙上,是我小时候引以自豪的资本。父亲一直在外教书,母亲每天必须按时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全家人的口粮,全指望老人们的劳作、工分,当时的劳动是集体劳动,按劳记工,年中核算,多劳多得。

  年幼无知、尚未到上学年龄的我,每天只能跟在爷爷身后,整天出入生产队的饲养室,目睹了爷爷劳作的全过程。偶尔间,爷爷在给牲口炒料的时候,留一点玉米、豆类(黄豆、黑豆、红豆),多炒一会,让我解解馋,安抚一下眼巴巴地一直瞅着的我,这也是我最为奢侈、惬意的时候。小时候家里穷,温饱解决都很困难,根本不可能有零食,经常穿的是母亲纺线织的粗布衣服或者把大人的穿不成改装而成的衣服,缝缝补补几乎是所有穷孩子的衣裳特点。

  饲养室可以说是我童年的乐园,我和堂兄弟们,经常出入其中,追逐玩乐,掏麻雀窝、下雪天弄来一把谷子,找个筛子,用木棍撑起来,用绳子拴住木棍,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饥饿难忍的麻雀自投罗网,瞅准麻雀进入“伏击圈”,猛一拉绳子,麻雀便成为囊中之物;然后弄死它们,弄一些水,和成泥包住麻雀,再弄点柴火点燃,把弄好的麻雀放入其中烧,等到一丝丝肉香袅袅飘出,兄弟们迫不及待地抛开火堆,拿出烧好的麻雀,慢慢品食。

  美味的诱惑,辘辘饥肠唆使我们经常“铤而走险”,哥几个每人从家里鸡窝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一两个鸡蛋,大家聚在一起,选一个避过大人的地方,和泥、包鸡蛋、弄柴、生火,烧鸡蛋,分工明确,吃鸡蛋。纸里最终包不住火,我们的行为最终还是被大人们所知晓,自然免不了一顿皮肉苦、谩骂,心里还挺不服气的。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懂得了自己的“罪过”在于,贪婪地破坏了家里的经济命脉,鸡蛋经济是当时农村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

  偶尔一天,和女儿说起童年的故事,女儿总是一种不惑的眼光直勾勾、不惑地注视着我,似乎很是有趣,又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今天相对过去富足、优越的物质条件,孩子们根本无法感受到上一代人经历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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